息会传过来的。其实,没有确切的消息,未尝不是一种希望。”
都想往幸运的地方想,实则心底最
一层清楚,结果究竟会怎样。
宁苏意被井迟哄着,吃完剩下的面,歇息不过片刻,她就想起自己是SUYI慈善基金会的发起
,出了这样的灾难,她还有重要任务在身,容不得悲天悯
。
拔掉正在充电的手机,跟梁穗联系上。
两进行了长达一个小时的电话会议,说到最后,宁苏意
舌燥。
井迟在旁听,适时给她递上一杯温水,叫她润润嗓子,像个贴心的小助理。
宁苏意看他一眼,接过水杯喝了几水,又说了一会儿,最终确定了需要送到桐花乡的物资、前来增援的自愿者
数,以及灾后重建事宜。
梁穗一边听,一边效率极高地进行同步记录。
宁苏意就身处在灾严重的中心,没
比她更了解
况,所需物资她心中都有数,挂电话前叮嘱一声:“尽快。”
梁穗明白这是刻不容缓的事,立刻跟慈善基金会的几个理事商议,调运常用物资和所需药品。
二十五号,慈善基金会的志愿者抵达桐花乡,一行分为几个小组,到附近各个灾民聚集点展开救助工作。
二十五号,原是村里办喜事的子,如今房屋尽毁,山河倾倒,喜事要变丧事。
宁苏意和井迟身为慈善基金会的领物,自然责无旁贷——两
运动服外套上橙色救生衣,穿梭在灾民当中。
“我跟邱理事去邻村帮忙给伤患送药,你自己注意安全。”
临行前,井迟争分夺秒抱住宁苏意,在她额间亲了一下,叫她在自己离开这段时间,万望保重。
“你也是,一切小心。”宁苏意双手搂住他的腰,眼眶温热,她从不承认自己是个脆弱的,可最近却总是热泪盈眶。
“嗯。”
两短暂分别,宁苏意留待原地,帮前来的志愿者清点物资,做好分配工作,心里仍记挂着乐吉。
她从货车厢里搬出一箱药品,忽然听见前方有在议论,是统计的死亡
数和死者姓名出来了。
宁苏意耳边嗡鸣,过了半晌,拖着灌铅的双腿前去询问。
得到的答案是,死者名单里有“宁乐吉”的名字,尸体已被打捞上岸,联系了家属前来认领。
宁苏意背过身去,再不敢探听一个字,抬手抹去眼泪,耳畔似乎还回着小姑娘坚定又稚
的声音:
“从今天起,我也要好好学习!不对,今天已经快过完了,从明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