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尔拉和莫里曾经合作过很多次,这次解放铁笼岛隶的任务是多拉格亲自派发下来的,所以他们在半个月前一收集到这座岛的位置就立刻过来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但是铁笼岛的守卫力量很强,普拉达本在他的大本营更是谨慎无比,每个关押着
隶的区域都会布置大量警报电话虫,只要在识别时不是提前录
过信息的手下,都会引起电话虫报警,一旦失误,全盘皆输,所以他们一直潜伏在地下,等待机会。
而就在前几天革命军报部门打探到消息,第五位皇帝,莫昂瑟尔会来找普拉达报仇,让他们高兴激动了好些天。
莫昂瑟尔,这可是一个闻名就能让胆颤的超级强者,现在大
吓唬小孩,让他止啼的故事主角都从白胡子变成了莫昂瑟尔。
有这种强者挡在前面,到那时,铁笼岛肯定会骚起来,普拉达的注意力肯定会放在莫昂瑟尔身上,到那时,他们的任务就可以轻松执行了。
但是现在又听到了这个令担忧的坏消息,到时候别说救出
隶,不搞清炸弹的真实威力,以及炸弹布置的位置,连他们都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克尔拉看着莫里,担忧的说道:
“怎么办,莫里,要通知首领吗?”
莫里思索了一会,发现此时的况,靠他确实是无法找到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看来,只能请示一下多拉格了。
“嗯,通知吧!”
克尔拉从【(·)(·)】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电话虫,小家伙一脸陶醉,吸盘紧紧贴合,不愿离开那柔软温暖的家,克尔拉用力一扯,才‘波’的一声将它扯下。
这是经过特殊改造的电话虫,不需要电话号码,除此之外,克尔拉还拿出一个白色的防窃听电话虫,准备妥当后,才开始联系,电话虫被革命军总部那边接通后,先是对了三个暗号,又通过层层递,三四次转手后才转
到多拉格手中。
多拉格那严肃,带着红色刺青的脸被电话虫模拟出来。
“怎么了,克尔拉?”
浑厚的声音带给克尔拉和莫里很大的安全感,克尔拉将现在的况完整的复述给了多拉格之后,电话虫沉默了一会,正在克尔拉苦等多拉格给出一个方案时,电话虫说话了。
“我知道了。”
“咔佳。”
克尔拉和莫里两看着重新进
睡眠待机模式的电话虫,又面面相觑,小眼瞪大眼,就这?
好歹给个命令啊,首领!
“怎么跟萨博那家伙一样,听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就挂断电话!”
克尔拉双手叉在胸前,鼓起脸气呼呼的说道。
“好了,好了,多拉格肯定会想办法的。”
莫里伸出大手轻轻摸了摸克尔拉的脑袋,眼神尽是温柔。
好可,像个小动物一样。
此时斯特里普正在海面上高速移动,身后因为速度过快而席卷起高高的花,以这个速度,哪怕斯特里普
夜不休全力赶路,也需要一天左右的时间才能赶到铁笼岛。
因为乐园和新世界之间隔着红土大陆,所以必须绕路无风带才行,这里又会费很多时间,至于借助圣地玛丽乔亚那瀑布通过红土大陆,还是不要想了。
在海上航行,总是无趣至极,除了天上各种形状的云彩,飞过的鸟类,以及随时会突变的天气之外就只能看海了。
进无风带之后,偶尔会有海王类浮出水面,但一看到瑟尔和斯特里普,就会默默沉
海里,惹不起……
不过,瑟尔倒是不着急,正好借着这段时间,瑟尔想好好了解一下安妮亚这家伙。
毕竟,除了知道安妮亚的名字,别男,是个sm变态,喜欢秀肌
的
露狂之外,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怎么行?
这对于已经把安妮亚当做同伴的瑟尔来说有点无法接受。
瑟尔看着安妮亚,想了一会,说道:
“安妮亚?”
安妮亚挑了挑眉,说道:
“怎么了?瑟尔,要看我的肌吗?”
安妮亚说着就站起来熟练摆弄着各种健美动作,恶魔之角,战争践踏……最后一脸自豪的挤出他的大胸肌,然后像个电动马达一样快速的顶着胯,凑到瑟尔跟前。
瑟尔看着安妮亚那仿佛要甩到自己脸上的裤衩,腋下粗长的腋毛,刺鼻的狐臭仿佛凝现出一团黄雾扑面而来。
瑟尔沉着脸,起身,握紧拳在嘴边哈了一
气。
……
“砰!砰!砰!”
一摞似冰激凌的冒着热气的大包从大到小,出现在安妮亚的上。
安妮亚被打的翻起白眼,倒在地上,身体抽搐起来。
“奇……奇摸!”
“啪啪,啪啪。”
几个瑟尔静心制作的大嘴子直接喂给安妮亚,将安妮亚打的清醒过来。
瑟尔使了个坐下的手势,待安妮亚坐下来后,瑟尔问道:
“安妮亚,说起来,我有些好奇,你的实力也不算弱,为什么会被抓到圣地玛丽乔亚的?”
瑟尔看着安妮亚,安妮亚的脸变得沧桑起来,眼神变得邃,抿着香肠嘴,低着
微微摇晃,安妮亚没有说话,但脸上却写满了故事,随后长叹一
气。
“不说的话也没有关系。”
瑟尔看安妮亚样子,感觉安妮亚应该经历过什么惨不忍睹的故事,他不喜欢揭伤疤。
“不!我要说,这么多年来,瑟尔你还是第一个想了解我的。”说着,安妮亚对着瑟尔在胸前比了一个
心手势:“
家越来越喜欢你了。”
看到瑟尔脸色不对,安妮亚急忙放下手,说道:
“我的名字是安妮亚,这你已经知道了。”
随后安妮亚就将他的经历从幼年讲到了现在,瑟尔认真的听着。
听完安妮亚讲的故事,瑟尔感觉全篇就围绕了一个字,惨!
从安妮亚记事开始,他的父亲就开始酗酒赌博,打架斗殴,甚至还沾染毒品。
不仅如此,还整整夜对他们母子施
,从拳脚到棍
,只要能听到他们母子的惨叫声,那他是无所不用其极。
而这对幼年的安妮亚来说,心理影不可谓不大。
要不是他从小就体魄惊,四五岁的时候就差不多有成年
那么高大,可能他已经被打死了也说不定。
他的父亲越来越变本加厉,在一个夜晚,父亲醉酒回家,因为输光了钱,找母亲要钱,母亲哪有钱给他?
于是父亲拉着母亲的马尾,将母亲甩到地上,用擀面杖抽打母亲。
母亲被打的蜷缩在地,护着脑袋,痛苦的大声尖叫,声音越来越小,地上的血泊面积变大,母亲双臂无力垂下,身体侧倒在地上,死前露出最后一个微笑,瞳孔里倒映着缩在角落里惊恐的看着这一切都安妮亚,不再聚焦,变得无神,眼皮耷拉下去,然后彻底没了生息。
安妮亚如遭雷击,平里唯一能给他带来光的,那个温柔的母亲,竟然被活生生打死在他面前。
一直懦弱,恐惧父亲的他,竟然一拳挥向了那个在他心中宛若一个恶鬼,不敢反抗的父亲。
真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