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了什么?到底发生了啥?”
我顿了顿,说没有。
“那你怎么疑神疑鬼的,把妈当特务审喔?”说着,母亲“噗呲”一声笑了,我几乎能想象到她饱满的房随着娇躯的震颤一起抖动的模样。
我吸吸鼻子,然后也僵硬地笑了笑。
“那你啥时候回来啊?”“吱呀”的开门声,母亲回房了。
“马上。”
“那要我去接你不?”
“不用,同学有车。”
“啥车?”
“电车呗。”
“哦。”
“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啊,有事没事一辆警车大摇大摆地溜达,生怕别不知道你公车私用似的。”
“啧。”母亲有些不悦。
我笑笑,同时为自己的幽默细胞感到自豪。
“连你妈的玩笑也开?也不想想妈省钱到底是为了谁,不知好歹!”最后一个“歹”字她咬得特别重,我仿佛真看到她咬牙切齿的模样,但必须得说,以母亲的颜值,就算生气起来,恐怕给的感觉也是她在扮演某种生气的艺术,而不是真的在生气。
又扯了两句,母亲说“好了,不跟你闲扯了,路上注意安全,妈还要看文件。”
“嗯。”
于是电话就挂了。
看着西里路上来
往,霓虹闪烁,听着
们的欢声笑语,想多了吧,我觉得。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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