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清香,母亲又说,“到底咋了?”
我咽了几唾沫,她耐心地等待我,然后我问,“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啥特别的事?”我抬起,于是看到那对充满不解的眸子。
“就是,特别,我问你,我哪知道。”说完我撇过。
“特别...?”她沉思着,片刻她说,声音大了一些,“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没、没有啊,”我慌张的,更不禁踉跄了一下。
“是不是小杨?”她的语气更冷了些,那对丹凤眼就像锁定猎物般把我死死盯着。
“不、不是。”虽然我担心的没发生,可被她这么盯着还是有些喘不过气。
“不跟你说了,案子的事少心。平常一些小案你了解了解就算了,你毕竟还是个学生,重要的案子现在还不方便
手。”
“不是案子的事,小杨没跟我说什么,我就随便问问,没有就算了。”
“真是这样?”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嗯,”我终于可以抬直视她。
她抿了抿嘴,阳光下,瓜子脸上的根根绒毛都清晰可见,半晌,她说,语调变得轻柔起来,“等案子结束了,看况给你了解一些。毕竟,这些事你早晚要经历。”
···
第二天我十点后没课,早早回了家,正在房间里做着运动,忽然听到走廊外传来声响。
这个点难道母亲回来了?下班这么早?
门开,但不是我的门,然后轻轻地,“砰”地一声响。
落什么文件了吧,我心想。
又练了十几分钟,满大汗,腹部热热的,老二硬得厉害。这
提
运动确实有效,单从勃起的时间和硬度来看就不是
得虚名。我很好奇以前哪个货在什么
况下发明的这个。其必是房事中的佼佼者。找个时间得和学姐检验一番。
隔壁一直没动静,我不禁怀疑是不是母亲出去时脚步太轻导致我没能捕捉到。又听了会,依旧如此,于是我擦擦汗,开门来到书房前。
我喊了声“妈”,敲敲门。
里面没音。
我刚要开门,脚步声从里面响起。
没一会儿,门开了。
眼前的警憔悴得渗
,我不由颤声道,“妈,发生什么了?”
几分钟后,我们母子俩坐在书房里,两两无言。
母亲被停职了。原因是吸毒。很匪夷所思。她自己也说不上什么原因。这还是看在她刑侦大队长的身份以及案不少的
分上,否则就不是停职两月这么简单了。
从事与毒品相关工作的警察有因工作而沾毒的危险,上级清楚这点,所以只要能自证是因公吸毒,那么就不会受到处分。轻者则戒后恢复工作,重者则退休领补助。但母亲无法自证。
我说,“那您就好好休息两月,这两月啥也不要想,到时一切都会回到原点的。”
“你知道个啥?”母亲陡然抬起来,冷冷地看着我。
“咋、咋了?”
“不工作哪来的钱?怎么生活?怎么——”母亲张张嘴,又硬生生地慾了回去,叹了气。
“不是有工资么?”我低下。
“停职期间,工资减半,案的奖金也拿不到了。”她说。
“那就不要了呗,咱们省点就好了。”
“你不懂。”
我确实不懂,但她这么说了,我能怎么办喔?
下午有课,但我没去上。她这个状态,我怕她做傻事。
一直守到傍晚六点,我做好饭要她下来吃,她才从房间里出来。摇摇晃晃,像个行尸走。瓜子脸不再圆润,好像一瞬间就老了许多。
下楼,她还问我怎么没去上课。
我庆幸她至少没傻,还能想起我有课,还能意识到我一直在家。
我说,“课调了。”
她“哦”了下,又好像没有。等她走到桌边坐下,我把盛好饭的碗和筷子放到她面前,她看着桌上的菜出神了很久,才缓缓拿起筷子开夹。
收拾碗筷时,我问她要不要出去散个步。
她看着我,那双眼睛终于恢复了些神采,半晌,点点。
我们没有走太远,就在小区内。然而一路上太多街坊邻居,母亲疲于应付,我便把场地换到了小区外。
夜风冷,出来时,她脱了外套,只一件内搭紧身衣和黑色警裤,我把特步外套脱下给她套上。她像个娃娃,任我在她身上施为。我只觉心跟着揪了一下。
在外面晃了半个小时,我瞧母亲无
打采的,就回家了。
进了屋,她就上二楼洗了澡,然后进了房间。
我看着钢架上的那双“老友”,第一次没生出任何冲动。
第二天早上有课,我去上了。
十点收到一条短信,看着屏幕上显示的联系,我愣了一会,点开看:中午回来吃饭,妈下厨。
停职,意味着公车无法再私用,所以母亲说的不是“中午我来接你”。
中午回到家,厨房已经“嗡嗡”地在使用中了,看着油烟下那道重新恢复活力的倩影,我的心飞扬起来。
走到餐桌边,我就喊了声“妈”。
她回过来,冲我一笑。真好,瓜子脸上写着
气神三字。
我打开门,走进厨房。
“呛着喔,进来啥?”她没好气的。
“看你做菜。”我微微笑道。
“有啥好看的,快出去。”灵活的小手翻炒着丝。
我刚要说,就“啊切”了一下。
果然,“啧,快出去,别到菜里来了。”
我揉揉鼻子,吸了吸,向前两步,搂住了那道柳腰。
她僵了一下,咂咂嘴,“啥喔?”
“妈,你真美。”我贪婪地嗅着她的体香。
“还小啊,都大学生了,丢不丢脸?”虽是这般说着,却没有阻止我。
“您的厨艺越来越好了。”我看着锅里跟随葱白小手一起晃的
丝。
“行了,赶紧出去吧。”她伸手撵我。
于是我抓紧机会又感受了一下那份柔软与弹,才欣然离场。
吃饭时,我正要夸她今天丝炒得不错,她冷不丁来一句,“刚我给你班主任打电话了。”
“昂?”我皮一阵发麻。
“你昨天有课。”
我低下。
“为什么撒谎?”
我扒饭。
“下不为例啊,否则有你好果子吃!”我几乎能想象出她蹙眉瞪目的模样。
过了会,饭吃了快一半,身前的丽忽然起身,绕过桌边,接着我感到一
清香与柔软。
母亲抱着我,青丝像绕指柔把我缠绕,“还是儿子好,知道心疼妈。”
话到嘴却又变得哽咽,我放下筷子,眼前越来越模糊。
中午尚在熟睡,被母亲欢快的声音吵醒。睁开眼时,身子在轻微地摇晃,始作俑者是那只葱白小手,“小远,醒醒啦,快去上课。”
我只想一撞墙,“妈,下午没课。”
“啊?没课?”丹凤眼瞪得大大的。
我起身,无奈地点点。
“你别想骗我哦,我可有你班主任电话。”
“你打呗,”我扣扣眼屎。
好一会没声,接着她说,“那咋办?妈扰醒你的美梦了。”
不等我说,她又接道,“算了,下午那么好的天气,出去练练,睡那么多也该够了。”
“妈,太阳大着喔!”
“你男孩子怕晒?”
“不想去,”我嘟嘟嘴。
“行,我自个儿去。”转身就走。
到门时,我“哎”了下,她立马回,笑容狡黠,我叹了
气,“等我换个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