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云弄巧,飞星传恨,火树银花于夜空中绽放,好似天际坠落的星光。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青州大街上来
往,少
们三五成群罗裙轻舞,手中小扇时而掩面,时而扑向点点流萤。
恍惚间,他又看见了那一年的乞巧节。
“乞巧宴,花灯一盏歌一遍……”
波光粼粼的河边,少笑吟吟的举着一盏荷花灯,鹅黄襦裙被微风吹起,恍惚间,露出一截雪色的小臂。
“再拜陈三愿,一愿自己千岁,二愿自己常健,三愿如同……”
玉手将河灯推上水面,她絮絮叨叨的说,他安安静静的听。
河灯映照着她的脸,即便隔着两个的距离,他依旧能摒弃周围所有的声音。
可忽然,她的念叨停了,他知道,她又要开始胡言语了。
“千岁?常健?特么在这儿健健康康的倒霉一千岁么?”
暗着一张脸,某似乎终于意识到了魔改诗句的不对,并对此展开了一堆叽里呱啦的吐槽。
可吐槽之后,她还是拿起了第二盏河灯,喜滋滋的点起蜡烛来。
哗啦~
第一根火柴光芒耀眼。
他抬手给她灭了。
噗呲~
第二根火柴火光更盛。
他拂袖给她吹了。
呼呼~
第三根火柴依旧坚挺。
这次他没灭火,他把火柴和盒子一并给她掀河里了。
似乎还觉得不够,他竟把那河灯也给吹走了。
看她倏地暗下脸色,他就像得逞的恶魔一般笑着。
然而她很快便买来了新的河灯与火柴,再次坐在了原本的地方。
再度笑吟吟的尝试起来,她就像在故意打他的脸一样。
她总是这样,从临江到徐州,从徐州到惠州再到青州……
她从来都没有改变过,无论他怎么打她的生活。
她好奇怪,他不理解。
恍惚间,没被他扰的少
再次点燃了火柴,她颤颤巍巍的将火柴移向蜡烛,并在蜡烛点亮的瞬间露出了更加温暖迷
的笑。
那笑像雪山上初升的朝阳,驱散了他周身的寒凉……
当河灯顺水而下,少的愿望也再度启航。
“一愿归家,二愿富,如果前两者都不行的话,那就平安吧,平安后再送我个帅哥也行……”
“当然,三妻四妾的不要,他得一心一意的,只属于我一个才行。”
“最好乖一点,别凶我,哎,面首好像也不错……”
随风远去,那抹鹅黄很快便消失在了海里,他捡起一块石
对准她的河灯,眉梢眼角皆是讪笑。
一心一意?
只属于你一个?
还要乖一点?
姜茶,这么多要求,你这辈子恐怕都嫁不出去了。
石子扑通一声,水中涟漪四起~
一众花灯被河水吞没,独留下一盏悬浮水上,随风渐行渐远。
烛光与水光错,勾勒着那个水雾般朦胧的世界。
他已经好久,好久没做过这个梦了……
次午后,一缕阳光透过窗扉,斜斜的洒落在少
白皙
致的脸庞上。
暖暖的,无声的催促她睁开眼睛。
自然的勾了勾嘴角,她恍惚间闻到了一抹淡油的味道。
就像当初她老拎在手里的黑森林蛋糕。
怀恋的舔舔唇,她觉得那大概已经是她梦里的味道了……
可渐渐的,她发现那香愈发浓郁,就像是凑到她鼻尖来了一样。有点痒,她的脖子有点痒,就像是谁在挠她一样。
不,不只是痒,还有……
猛地睁开眼睛,姜茶又羞又惊。
“茶茶,早啊。”
床边,少年眸色潋的凝望着她,袍是浅青色,
是笑吟吟的,唯有那只落在她脖颈间的手不太安分,正有意无意的触碰着她脖子上那块因他而敏感的部位。
他昨天亲的就是那儿……
“哈哈哈,早,早什么早,都快中午了吧。”
姜茶尴尬的笑了笑,她看苏肆身上的衣裳就知道,他一定已经上完朝很久了。
不然也不会有时间重新打扮的这么骚包。
尽力掩饰着自己的青涩,她打算立刻从床上坐起来,最好能暂时离眼前这货远一点。
可她刚有起身的动作,便被某重新按回了床上,不仅如此,他还俯下身子,仿佛要跟她一起沉沦。
“你嘛……”
那双杏眼不安的偏转着,刚刚清醒的她脑子本就不好使,如今更是因此丧失了思考的功能。
但有本能,就像飞蛾趋光一样,她也会不自觉的看向美好的事物。
就比如眼前这个即便被摄像机怼脸拍,也美得不像话的。她感觉她就是摄像机,而苏肆就是她面前最耀眼的明星。
大早上的,再这样要流鼻血了……
“练习。”
他低声喃喃道,音调认真又好听。
“练习什么?”
姜茶问道。
“练习怎么一心一意,只属于你,乖一点,像真的喜欢了你三年一样。”
某一字一句如数家珍,恍惚间姜茶觉得这些话有些耳熟,她竟像在哪儿听过一样。
“……可,可你练习这个嘛要把我压在床上?”
苏肆:“因为我就是这么喜欢的啊。”
姜茶:“???”
好吧,她看了苏肆半晌,发现她竟无言以对。
因为在小说里确实有很多喜欢折磨的大反派,也许苏肆也是这样?
好在苏肆并不算太出格,这些小动作也都在她的接受范围内。
然而她刚刚在心里说完这句话,苏肆便用行动狠狠地扇了她一掌。
他竟在低眸间梅开二度,又跟昨天一样给她盖了一个戳。
莓小王子么你是?
挣扎着要起来,姜茶心说脖子上都是这玩意儿的话她还要不要见了?
“茶茶,不能亲脖子么?”
某一脸纯良的望着她,眼尾红红的,有几分妖冶又似含着一丝委屈,他好像是答错了题的学生,正因此而懊恼。
啊这……
前一秒还在挣扎的姜茶,这一秒竟莫名的有了负罪感。
“不是不能亲,就是,就是不能亲太多了,不然不好见……”
姜茶支支吾吾道:“或者印子不要那么明显,那样或许会好一点。”
虽然自己也没吃过猪,但作为一个在现代各路作品中看过猪跑的
,姜茶义不容辞的担任起了教导大反派演吻戏的任务。
她在说,苏肆在听,而且听的认真极了,就好像他真的很喜欢她一样。
果然是个影帝啊。
“而且你也不能逮着一个地方薅啊,薅羊毛还换地方呢。”
轻轻地叹了气,姜茶认认真真的总结道。
“懂了吗?”
“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