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问题，走到了秘书们身边，“抱歉打扰一下，我就是等会和你们打道的里面的”，罗纳德用手指了指会议室，“请问你们多久能参加一次这样的问卷投票？”

秘书和前台们，都是低级职员，见罗纳德指向会议室，都以为他是“上面”下来的，很愿意和他说话：

“这可不常见，一年也难得一次。”

“就是，其实我们才是产品的用户，不是吗？那些总监们工资那么高，早就不用我们公司做广告的产品了。”

“应该多让我们投票，最好每发些样品，我们才好评判嘛。”

叽叽喳喳的回答声里，罗纳德满意地找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你们到时候愿意说出自己的想法吗？我们已经和消费者脱离很久了，用这种问卷打分，还不如亲耳听听你们说的话。”罗纳德对秘书和前台们说道。

一片寂静。

很少有“上面”的愿意和下方的员工们真实流的，那些总监们对她们说话，也是以调式的对话为主，哪有真的把她们当作有脑的的总监呢？

“你要真心的问我们，我们就敢说。”一个胖胖的秘书终于忍不住开。

“对！我们不是只知道打扮的金发郎。”一个金发郎对阿美利加社会对金发妞的刻板印象也不满意，“我们只不过没有上过大学，并不代表我们不会思考。”

“别担心，今天几位合伙都在，他们希望听听你们对一个香糖广告的看法，我会让他们准备一些样品的，你们只要说出自己真实的感受就行。”

罗纳德笑眯眯地说着，偏悄悄对达西·马奎尔耳语，“马奎尔小姐，我们还没有输，离输还很远。我们在投票之前要准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