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和曹氏相好，可我们当初就私定了终身，谁让我家穷啊，曹家家大业大，曹氏才嫁给了你，为的孙曹两家好做生意。我与曹氏确实有心害你，可我胆小，好几次都没敢下手。没想到遇着委鬼二，暗买了我，我才斗胆将船开进了芦苇丛啊，打你的那棍子也是他得，不然我就得死啊。可扎你后心拿刀是委鬼二的啊。”

“委鬼二是谁？”

吴九如实招来，“听说是蜀地的悍匪、豪强呢。”

无病心中立时开朗起来，“说，你受谁指使？要陷害刘演？”

“我说，我说。”吴九却突然探出双臂勒紧无病，“我看谁装神弄鬼！”然而却搂空了，无病再次从空中落下，重重踩在吴九胸膛，一手点，吴九张嘴举臂呆立不动。

“我是夜游的麻瘟神，伍奢的忠犬，专管天下的肮脏事，你既然不肯如实说，那我就和你玩玩，你是想吃生鱼片还是烤炙？”

无病嘿嘿一笑，“都是美味，咱们不选了，咱们都尝尝。”

无病去厨房转了一圈，拿了油灯、菜刀，油灯放在地上，将吴九的胳膊放在了油灯上，熹微的火苗隐隐约约接触着吴九的手指皮肤，吴九双眼看着，心中惊惧。

无病又拿着菜刀在吴九脸上转了一圈，“磨磨刀。”

接着一手捏着吴九的食指，菜刀一点点削了起来，半个指甲盖大的皮，一片片飞扬下来，薄如蝉翼，飘飘洒洒，不多时，血珠一滴滴顺着吴九手指流了下来。

“哦。”地一声长嘶鸣，曹氏看了这惨景，真真晕了过去。

无病乘坐飞船来到这前，心中戾气已经横生，为关再兴毙而愤懑悔恨，来到刘钦家这段时，无病思念关再兴家，绪益沉。

这段时刘钦、樊氏、樊梨、刘演、刘黄、刘元对无病关呵护，无病的心中才渐渐不那么冰冷孤寂，可刘家突遭陷害，刘演被判处死刑，樊氏悲痛，刘钦抱病，一家忧愁满面，无病心中的戾气再次攀升。

无病最恨叛徒、最恨卑鄙伎俩，审问周八时候，无病还克制着心中的恶虐，可吴九不老实代，那就自触霉，成了无病戾气的宣泄点。

吴九害怕极了，他全身酸麻，感受不到疼痛，可眼睁睁看着右手皮变了颜色，像极了红的烤爪，而自己的左手食指，白亮亮的骨都露了出来，吴九好似看到了自己被烧烤熟了，被一片片削了下来，变成一具白骨，皮装在了盘子里，一盘生鱼片，一盘片烤，祭奠死去的孙七。

吴九眼睛也闭不上，左看是生鱼片右看是烤爪，吴九绝望了，鼻子下好似闻到了香。

无病突然说道，“这样太慢了，什么时候才能吃到啊。嗯，不若烧了这房子，直接烤熟吴九和曹氏吧，有道菜叫吊炉烤鸭，那就以房子为烤炉吧，我先将二吊在房梁上。”

吴九听到这话，一时大小便失禁，恶臭传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