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南关公园附近。这倒不用城了,省的车上拉不少尸体被检查出来不好解释。
到了家,老小子也不声张,先是悄悄把烟土和手下尸体送进库房,然后颠
颠到任自强面前请示:
“任爷,您看咱们先收拾哪一家?”
任自强指指他的右胳膊:“大发,你不用先处理一下枪伤吗?”
由于是近距离击,一枪两眼,子弹虽然没留在他
里,但看着老小子动不动疼得龇牙咧嘴,他也难受不是。
王大发这会儿又硬气起来:“任爷,这点小伤是小意思,我前些年为保住这片家业,也过惯了刀舔血,不碍事的。为免走漏风声,咱们还是早早动手为好?”
“这天刚黑,现在动手是不是闹得动静有点大?”
“任爷,你是担心会惊动官面上的吧?你放心,候孙两家认识的官面上的朋友我都认识,和他们打
道,只要该给的钱给到位,他们对于互相吞并的事绝对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再说候孙两和董大疤瘌勾结,犯下那么多死罪,官面上的
更不敢保他们。等会儿我会安排
去打点好他们的,保证没
敢生事。”
既然王大发说没问题,任自强更不会管那么多:“那你看着安排吧,等会儿抄候孙两家时,我就不去了,由陈三兄弟陪着你去。再安排打听好崔铁胆的下落,到时候派个
给我带路。”
王大发迟疑道“任爷,崔铁胆身手不一般,再加上多势众,你还是多带点
吧?”
任自强一言而决:“行了,由我一个就够了,对付一帮土
瓦狗,那用辣么麻烦?”
“是是!等我打听清楚会派犬子带您去。”
“嗯。”任自强点点,忽然又犯起
之仁,于是叮嘱道:“陈三、大发,抄家时动静尽量小点。还有首犯已诛,祸不及妻儿,他们两家亲
如果不是罪大恶极,能放的就放过。至于家里佣
也适当给点遣散费,丫鬟等确实无家可归者,都送到刘家堡。”
“任爷(强哥),我明白。”两齐齐点
。
王大发为了事业也够拼命的,收拾了一下伤
,一桌子大餐都顾不上吃两
。
等手下手一聚齐,吩咐大儿子王强作陪,就和陈三风风火火带着
出发了。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任自强一看王强油
面,脸上写着大大的‘酒色’两个字就心生不喜。
伸手不打笑脸,总归是
家儿子,是坏是孬他也没义务管,只好这个耳朵进那个耳朵出,虚与委蛇。
别看他吃着菜喝着茶,其实菜和茶都被他收进储物戒。他嘴里吃得是自家李雪梅做的饭菜,喝的是储物戒里的水。
这小子对国家大势不心,看任自强与他同龄,在加上面皮细
,以为是同道中
,谈起风花雪月那叫一个眉飞色舞。
保定府谁家的姑娘最漂亮,那个青楼的牌最稀罕
,简直如数家珍。
你别说这小子还真有点搔到任自强的痒处,来到民国快俩月,他也只在青楼外面扫一眼,里面的风还没见识过。
包括念念不忘的清倌,和其春风一度又能提升功力也不用负责,最适合他这种雁过不留声的
。
当然,他要去也是一独自前往,要不在熟
面前他丢不起那
。
王强虽有王大发再三叮嘱,但看任自强细皮,始终很怀疑其战斗力,旁敲侧击:“任爷,您真的打得过崔铁胆吗?”
对此,任自强置之不理,闹得这小子跟猫挠的似的,着急上火的一批。
由于事起仓促,今天崔铁胆的行踪格外诡秘,都快到夜里十二点才传来消息,说姓崔的回武馆了。
这时候陈三和王大发已经把候孙两家抄家完毕,现金及值钱的玩意都拉回来了。
两连气都不带喘一
,又去接手两家的主要产业。不消说,陈三之所以陪着是去收现金了。
任自强早等得不耐烦了,一指王强:“快,前带路!”
王强看任自强确实是玩真的,惊道:“任爷,就咱俩去?姓崔的在武馆里还有几十号徒弟呢?”
任自强斜睨他一眼,毫不客气道:“要不是我不熟悉路,你去都是多余!”
不曾想王强丝毫不以为忤,反而谄媚且扭捏作态:“任爷,您行行好,等您收拾了姓崔的,能帮小的一件事可以吗?”
“咦……!”任自强打个激灵,眼一瞪:“你好歹是个大男,好好说话,有
就放!”
“是是!”王强满脸堆笑,点哈腰:“事
是这样的……”
原来王强在青楼有位两相悦的
牌相好,三年前却被崔铁胆以势压
,强行赎身收
房中,导致这小子至今耿耿于怀,念念不忘。
奈何形势比强,他打打不过,即使拿钱也成不了事。他老子更不可能为了一个
和对方撕
脸,于是王强成了南关风月场上的笑话,只余黯然神伤。
不曾想现在风云突变,有任自强出手,王强想当然认为重续前缘,重修旧好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