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锦绣唯一担忧的是无影阁,她怕魏帝暗地里将南宫玉的案子给了汪公公,而汪公公一向与太子不合,万一他为了打击太子故意拿她开刀……
想到这,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娘娘,你说这事有没有可能是怀王殿下的,毕竟他喜欢南宫玉已久,若他知道了是你杀了她,只怕也想为她报仇。”
白是刘锦绣唯一的心腹,所以她说的话,刘锦绣并不感到生气,反而嗤笑一声,“怀王这
自负又自私,眼瞧着南宫玉嫁给太子,他恨都来不及,又怎会想为她报仇。”
刘锦绣垂眸暗叹,也不知这南宫玉到底哪里好,竟让太子与怀王对她如此着迷。
想到自己对太子的痴,对他所付出的一切,偏偏太子熟视无睹,几年都没捂热他那冰冷的心。
她又想到世子,现在她与楚子丹已在一条船上,他俩如一条绳上的蚂蚱,谁都不能置身世外。
“白,你找个合适的机会尽快把世子约出来,本宫的事他必须帮忙解决。”
当初这馊主意可是他出的,也是他找来杀的,如今自己被南宫雪给盯上,他又怎能做个旁观
。
白应道:“娘娘放心,
婢会尽快办妥此事。”
很快,这天晚上,白将楚子丹约在了一间不起眼的茶楼里。
茶楼里的不多,而刘锦绣这次出来只穿着普通的衣裳,所以并不引
注意。
包厢里,楚子丹落坐到她的对面,脸上有些不喜,“不知娘娘此次约我前来,是有何要事?”
刘锦绣抬眸望向楚子丹,将他眼里的不悦尽收眼底,她嘴角轻撇,冷冷道:“世子果然是好兴致,每天不是逛青楼就是去赏花吟诗,完全忘了当初所做之事,你难道就不担心南宫玉的事败露吗?”
南宫玉的事发生之前,楚子丹对刘锦绣还有些忌惮,不敢得罪于她,可现在她既已下水,他俩就是同一条船上的
。
他掏出折扇把玩起来,“事又没败露,娘娘又何必惊慌,更何况所有的
都知道南宫玉是得急病死的,于你我又有何
。”
刘锦绣却面露焦虑,“事没查到你的
上,你当然说得轻巧,万一刑部的
因为柳如丝的事而顺藤摸瓜查到本宫身上,那么到时楚世子也别想有好
子过。”
区区一个柳如丝就把刘锦绣吓成这样,自己当初还真是高看她了。
“娘娘不必担心,柳如丝就是青楼子,她死了便死了,没有什么
会将此事放在心上,再说了,她身上有将军府的金豆,最大的嫌疑
也该是南宫雪才对。”
刘锦绣轻轻转动着茶盏,完全没有注意到楚子丹沉的双眸,“世子有没有觉得,南宫雪好像知道了点什么?本宫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不如将她……”
刘锦绣抬手,作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楚子丹微微皱起眉,越发的觉得此
会坏了自己的大事,他随即又换了副笑脸,“娘娘若真的不放心,我倒有一计,可让南宫雪消失。”
此时的楚子丹想到上回南宫雪带着糕点来探望他的事,周管家说得没错,南宫雪果真是想与自己结盟,好替她除去刘锦绣。
反正这个刘锦绣不讨太子欢心,脑子也不太好使,说白了就是没有了利用价值,弃了她反而保护了自己,所以楚子丹心里萌生一计。
刘锦绣也知没到最后一刻,切不可动南宫雪,“世子且说说是什么计谋。”
楚子丹起身,打开房门瞧了瞧四周,见没有可疑的,这才关紧了房门坐回原位上。
“圣上早已传旨,三品以上的官员皆可携带眷参加除夕晚宴,娘娘可利用这机会来毒害宫里的某位娘娘,以此来陷害南宫雪,现在离除夕夜已剩三天,已足娘娘准备妥当。”
当着圣上的面下毒,刘锦绣还真是有些发怵,万一被发现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看着她犹豫不决的样子,楚子丹叹了气,“娘娘既然不敢,就当我没说过那话,只是还请娘娘以后莫要自己吓唬自己,我瞧着那南宫雪不一定都知道所有的事。”
是不一定知道所有的事,但是肯定知道小菊勾结外给南宫玉下毒的事,说到底,还不是怀疑到自己身上。
楚子丹见她沉默不语,暗自对着白使了个眼色,白
会意,立刻上前给刘锦绣倒了盏热茶。
“娘娘,此事万万不可,依婢看还是算了,而且这南宫雪就是个黄毛丫
,根本不值得你大费周章对付她。”
楚子丹接着道:“她虽然是个黄毛丫,可我听说,她如今与安然公主还有唐大
,
甚好,万一他们联手对付娘娘,到时只怕……”
刘锦绣冷笑一声,“哼,笑话,本宫会怕他们不成。”
她本想让楚子丹来除掉南宫雪,哪知道楚子丹反过来让她对付南宫雪,还真是只老狐狸。
但她自认为自己不是蠢笨的,这次她才不想出
冒尖,可她不知,白
早已和楚子丹勾搭在一起,到时就算她不做,白
也会替她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