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劝阻,不希望我受到任何的责难。
彦宏擦了擦眼泪说道:“我都明白了,是我愧对了闫秀,这件事虽然无法弥补,但是也不能听之任之,我现在应该为闫秀做些什么?你告诉我,哪怕上刀山下油锅,我方彦宏也不会皱一下眉。”
丁琪说道:“明天,闫秀将要进行最后一次大检查,为下一步的肾移植获取更为详尽的资料,我们想办法和她的主治医生沟通一下,让你和闫秀见一面,但是,你的绪对她影响很大,究竟应该以什么样的状态出现在闫秀的面前,我们还要在一起仔细研究一下,最终才能决定。”
但无论如何也不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如果看到你痛苦的表,也许会害了闫秀,这绝对不是我们所乐见的。
现在你应该明白,我们叫你来这里的真实目的了,大家谁也没有怪你的意思。
相反,是在求你方彦宏,甚至不惜一切代价,给你好处,最终只是想让你安慰一下闫秀,再没有其他想法。
彦宏此时早已泪流满面,内心的惭愧无法言表。
此时此刻,面对此此景,谁还能再去提钱呢?早已超出了金钱的范畴。
听说是肾移植,彦宏忽然兴奋的说道:“如果是肾移植那一定还有救啊,现在的医疗技术,做肾移植根本不算什么太高难的手术。”
丁琪说道:“你说的没错,肾移植是不难,可是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肾原,因为闫秀的病极其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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