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笑的很是得意。
他也不认为自己一个区区都司,就能攀上名满天下的徐光启。
可假如儿子自己了得,让娃子心甘
愿呢?
左梦庚可不知道老爹的土匪心思,正在和徐若琳说着正事。
“你回去之后,见着玄扈公,还请帮求些西洋作物种子。”
左梦庚不知道玉米、土豆在这个时代叫什么,只好说的笼统。
见徐若琳看过来,他解释道:“临清今年大旱,庄子上也是颗粒无收。我就想着,或许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倘若明年再旱,便试试外来物种如何。”
虽说在恶劣的自然条件下,玉米、土豆能否取得成效,左梦庚并不抱太大希望。但死马当作活马医,总得试试嘛。
徐若琳仔细记下,轻声道:“左梦庚,你说的那些算学问题,还有那拼音,我回去之后可以钻研吗?要是说了出去,有没有关系?”
左梦庚拿出一个包袱,递给她。
“知你对这些喜欢,我昨夜都写了出来。你回去之后,如有什么不解的,尽管来信。”
接着包袱,徐若琳心底甜滋滋的。
小心看了一眼做梦跟,竟没有忍住,有些话脱而出。
“左梦庚,这些子……是我最欢喜的时候。”
一个孩子,说到这个份上,几乎代表了一切。
左梦庚认真看去,孩明艳绝伦,有牡丹的浓艳,又有百合的清幽,更有清莲的卓雅。
“我认识的徐若琳,是天下间最独一无二的孩。只盼何时再见你,如往
那般畅谈。”
徐若琳西子捧心,幸福感从里到外肆意弥散,不敢承受世目光。
“我……我走啦,你……你来京师吧。”
车驾辚辚,临清在身后越来越远。
端坐在马车中,徐若琳抱着包袱,嘴角的笑意始终消散不去。
“徐姐姐,你胆子真大。”
侯方域和她同乘一车,目睹了全部过程。
徐若琳回过神来,先是一慌,随即发现只有一个小孩,迅速冷静下来。
“等你大了些,就会明白,生在世,能得一知己,夫复何求?”
侯方域还不是那个为所困的四公子,还很小的他当然不懂。
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句诗词还是让他脱而出。
“愿得一心,白首不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