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此居然是在父君宫里的那个小花匠。
他年纪不大,十七八岁的样子,骨瘦如柴,满脸脓疮,一条胳臂一半以下是空的,而另一只手死死抱着陶瓷酒壶。
那张裂的嘴却凄凄切切得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好酒,真是好酒!”
黎宴看他那个样子,心里也难受起来,抓着卿画的胳膊想将她拉走。
“我们别管他了,这看上去,太奇怪了。”
卿画摇摇,既然是父君宫里的,还是将送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