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为什么要看医生，反正大家都说我是疯子，我早就放弃做什么正常了。”

似真似假的一句话，但是段辞却听懂了几分特别的绪。

他喝了杯中的酒，独特的香气充斥着他的腔，让他说话也多了几分的柔色。

“做正常，还是疯子，都可以。”他如实的回道，是再正经不过的神色。

被他的表怔住，秦真不自然的移开了目光，看着前面的群道：“你这句话后面是要接但是的吧。”

“嗯。”段辞答的坦，“但是，我不希望你自己都没有弄明白你想当什么的前提下，就被别套在你身上的名词束缚。”

秦真：“......”

是什么都可以，是不是正常也无所谓。

但那必须是她真正的意愿，是她直面了自己后得到的答案。

别给的，都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