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

嬷嬷拍拍顾知雪苍白细弱的手，说道：“放心吧，我还能活几十年，足够看着水南长大了。我怎么也要等到水南有了自保之力才能放心。”

嬷嬷地话没有让顾知雪宽心，反而让她更加担心，她用力握着嬷嬷的手说：“您已经能看到归期了吗？”

嬷嬷摇摇说：“还没有，只是我的隐隐感觉罢了，做不得数，不要担心。我们要全力做好此次水南的出行计划，不要老围绕着我的事谈来谈去的。”

顾知雪没有说话，她依旧紧紧地抓着嬷嬷的手，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一般。

嬷嬷安慰道：“知雪，放心，我刚刚就是打个比方，你不要紧张，我会陪着你的，当年我可是答应过慕远要好好照顾你们母的，我怎么能食言呢。此次水南离开雪域到密地学习，我们除了帮助她隐藏身份，最好就是在她学习期间不再与她联系，以防被别发现，所以这几天对她好点。嬷嬷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水南是无辜的，这孩子转眼就长大了，懂事儿得让心疼，现在你不好好她，我怕将来你会后悔。”

顾知雪微微放松紧握的手，轻声说：“我何偿不知道她这一去，怕是要好几年再见了。可我们自开始就疏远惯了，现在突然要亲近起来，竟是无从做起。感这种东西骗不了，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行的。自从慕远走后，我就再也不起来了，哪怕是自己的儿也不行。想必水南也是感受到了的。我知道这样对她不公平，可我就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