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对顾行言说道：“你看到了吗？你说，到底是我疯了，还是他们疯了？”

顾行言下意识地张张嘴，却未能说出一个字。

顾知雪不待他回答继续说道：“你们说噬天兽到九阶要吞噬生魂才能位列仙班。别不知道，你顾圣哲、王平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吗？当年，你们是见过慕远的，那个时候，他已经是九阶了，他可曾吞噬生魂？”

顾行言转看向父亲，见父亲面色难看，却没有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王平沉吟道：“也有可能是他还没有到最后一步，所以还不需要。”

顾知雪笑出声音，清脆的笑声里带着无尽的嘲讽，“他已经到了九阶巅峰，可以去突了。如果不是你们那个时候以我和水南的命要挟，他又怎么会，又怎么会回……。”

顾知雪来到慕水南身前，将她拥怀中，轻声说：“水南，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好母亲。”

慕水南拼命摇，泪水堵满咽喉，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真相，顾行言你想知道真相吗？”顾知雪的声音回在他的耳边。顾行言却不敢回答。

“够了，知雪，别再说了。你把慕水南留下，一切既往不咎。”顾圣哲有些生气。

“你们既往不咎？你们是既往不咎。那慕远呢？那真相呢？那你们所说的道呢？”顾知雪的声音直击所有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