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强盗逻辑，照你这么说，我们就应该等死才对吗？或是像他们所说乖乖做别手中的玩物，仰仗别的鼻息生活才对吗？！我问你，水南可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吗？没有，她还是个孩子，她什么都没有做错。这些不过是你背叛的借罢了。若今天你能堂堂正正地认了，我也不会如此鄙夷你，可是你不仅做了这么下作的事，还满的仁义道德，将所有的过错推给一个懵懂的孩子。原来你是这样的丑陋，是我看错了你，把你当，是我今生最大的过错。”

说完顾知雪转身不再看暮云一眼，她缓缓走到慕水南身边，伸出冰凉而苍白的手握住水南肩膀，轻柔地说：“水南，看着我。”

水南抬起失焦地眼睛呆呆地对着顾知雪。顾知雪帮她整理好发，柔声说：“水南，我对不起你。我一直不敢亲近你，一方面因为你父亲确是因你我而死，另一方面是我，是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既然早知要分开，不如不投感，到那个时候反而会更好受一些。”

慕水南的喉被堵得死死地，只拼命地摇着。

顾知雪的眼睛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她轻轻拍了拍慕水南的肩膀，“水南，一切都不是你的错。自始至终，最无辜的就是你。水南，听我说，我和你父亲都希望你能自由的成长，希望你幸福，希望你能强大，强大到没有能够伤害你。可是，要做到这些，必须先要活下去才行，听我的话，好好地活下去，好好地修炼，不管世怎么说，你，一定要活下去，好好地、自由地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