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无妨,我只不过是替还债而已。”
唐鼎笑了笑。
“无论如何,公子救驴之恩,老朽铭记于心,可惜老朽身无长物,这几本书便赠与公子了。”
文士将书卷递于唐鼎。
“先生不是说圣之道,不可轻弃吗?我怎能夺所?”
“呵呵,书已在我心中,道亦在我心中!”
文士笑了笑,起身倒骑着驴子离去。
看着那潇洒的背影,唐鼎啧舌。
“这是真傻,还是在装疯卖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