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唐鼎一脸怪异。
放着一千两银子不卖,只卖五十两,这书生也太……有原则(傻)了吧!
青年皱眉:“那兄台想怎么卖?”
“我祖父笔耕一生,这只笔既然是他的心之物,自然不能落不学无术之的手中!”
书生郑重:“既然两位都是读书,那咱们便用读书的方式决定这支笔的归属。”
“读书的方式?”
“那是啥?”
“作诗!”
“作诗?”
唐鼎眼睛一亮。
青年嘴角轻扬。
“好!”
两齐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