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府文书，一并给老归。”

“谁？！”

“参议杨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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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果，字正卿，号西庵，忻州，后迁居许昌。金朝进士及第，官至参知政事，以廉洁著称。如今是河南参议，仅次于经略使的高官……”

韩承绪沉思着，又道：“他是散曲名家，与元遗山好，因此，当年在金国时我与他有过数次往来，虽不算熟悉，却是认识。”

李瑕道：“若说知时园主是姚枢，但姚枢不在开封，韩老认为和老归接触之会是杨果吗？”

“杨果祖籍山西，最喜食酸，每无醋不欢。那几道菜南北菜色皆有，是他的味。当年他便笑言过，若归宋，也该尝尝江南的鱼虾蟹。”

韩承绪说着，想了想又道：“姚燧所言十五，我知其中金国遗留名臣九，九之中仅杨果最有可能，早在金亡之前，他便有投宋之意，奈何不得行。但……不确定，线索太少了。”

“简单，我再去试姚燧一试就知。”

李瑕走进关着姚燧的屋中，不一会儿又出来，道：“要想办法见杨果一面。”

“小郎君确定是他吗？”韩承绪问道。

“只知杨果与姚枢极。”

“那若不是……”

“眼下知时园被张家紧盯着，这线索值得冒险一试。”李瑕道：“这样吧，我见杨果一面，看能否拿到报。不论结果如何，我们都撤出开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