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一听上去就是攻击极为强烈的执念。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而偷窥……好吧,没什么攻击,就是自娱自乐,能自保就不错了。
看到这颗眼球一时半会没有被弄死,周逸心中稍稍安定:“我很快的,你忍一下。”
沉默偷窥者有点慌,不停地发出“嘎嘎”的惨叫声,它挣扎着想要逃跑,但“怨恨”已经纠缠住了它,一时半会挣脱不得。
趁着双方战的空档期,周逸又
控着马包虢的身体,强行进
了这一段记忆当中。
刚好出现在傅林涛的家门外!
马老拥有了自由后,一下子就兴奋起来,试图大声咆哮:“努……力啊!”
但在他咆哮出声的一瞬间,便被周逸强行控制住了。
“妈的,一个个都是不省心的主儿!”
随着灵能的不断提升,控老马并不像一开始那么困难了。
以周逸目前的神意志,一方面要留神,让沉默偷窥者顶住成了
的怨恨;另一方面还要
控马老
偷塔。一心两用,坚持两分钟的正常状态应该不成问题。
偷塔,自然也需要技巧。
为了这个办法,他可是想了一整夜啊!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控马包虢的身体,用
哑地嗓音,隔着一扇防盗门,大声说道:“唉,老董,你知道吗?老傅这些天的
子很困难啊,向我借钱来着,说是下个月就还。”
声音,传了进去,传进记忆场景中,门对面,那个小傅林涛的耳朵当中。
他还在那里为了旱冰鞋的事愤怒着。
“他已经向别借了很多钱了吧,有没有向你借钱?”
紧接着,周逸又用另外一个稍微圆润一点的嗓音,大声道:“傅光耀求着向我借钱,都快痛哭流涕,差点跪下!哎,看他这么可怜,实在抹不开面子啊。借了一点,三万块吧!但不敢多借,债主都要上门来了,哪里敢多借给他?”
“据说欠了黑社会一笔钱,还不出钱,就拿妻子儿子抵债!”
他的嗓门越来越大,好像故意要让房间内的听到一样:“那些黑社会,可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主啊,傅光耀还不得拼命赚钱?!他得抓紧一切机会赚钱!”
正在那里愤怒、无奈、怨恨的傅林涛,听到门背后的声音,再一次呆愣住了,脑袋慢慢转向防盗门的方向。
这个“傅光耀”,名字很熟悉……对了,说的是他父亲!!
黑社会要上门债?!
拿妻子儿子抵债?
什么况?
他的耳朵立刻竖立起来,原先那一沮丧以及愤懑开始褪去,只是一下子,演变成了另外一
绪。
反倒有些担心起来了。
黑社会……他自然知道的。
周逸控马老
,躲在门外边,再一次用
哑地嗓音说道:“前几天请老傅吃了一顿饭。他心中很苦闷,欠了这么多钱,就像是背着一座大山……”
“黑社会威胁了他好多次,要他赶紧还钱,还不起就把他的肾脏给割了,卖到黑市。要是还不够偿还,就把他儿子老婆的肾脏也割了。反正一家三,六个肾呢,能卖个一百多万了,刚好够还钱。”
小傅林涛猛地打了个寒颤,捂住自己的腰部,脸上露出惊恐的神。
原来……
原来,自己家欠了这么多钱!
他整个,差点停止呼吸了。
周逸趁热打铁,继续控马包虢,说道:“他说压力太大,活着没意思,经常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骂了儿子老婆之后,又后悔,有时候还有自杀的念
……”
“但一想到孩子还小,却不得不咬牙坚持!总不能让孩子失去父亲。”
周逸自导自演,那一边的沉默偷窥者,逃跑的念越来越强烈,越来越不受
控,
神反噬也越来越大,导致他有点坚持不下去了,以极快的语速说道:“希望吧,说不定再过一段时间,就时来运转了呢?“
“我也劝他一定要坚持,为了妻子儿子也得坚持下去……”
“再熬一段时间吧,努力赚钱,先还了这笔债,再想想办法,子总会好起来的。”
“最重要的是,快一点赚钱把债务还了,哎,得赶紧赚钱啊。别的都不重要。”
自导自演到这里,差不多就结束了。
周逸控着马老
的身体,咚咚咚地走了几步,又随便唠叨了几句“天气真好”。
门外的讨论声越来越远,很快就消失不见。
最后,控马老
的身体,离开了这一记忆气泡。
“嘎”!
沉默偷窥者没有了约束,也同样尖叫着逃出了这个记忆气泡。
太恐怖了,对它而言实在恐怖。
然后,又死不改地想要重新偷窥……毕竟,它是没有智慧的,偷窥是它生命中的一切。
周逸心中很紧张,也很激动。
“成功了……应该是成功了!这一段核心记忆的篡改,效果不会太差!我已经将他的怨恨绪,转移到了另外一个方向。”
这是周逸花了一晚上时间想出来的办法……名叫“四两拨千斤”!
这个记忆气泡的核心绪是旱冰鞋被
坏后,产生愤怒、怨恨与不甘,引导出了后续的父子关系不和,心中没有安全感等一系列事件的发生。
也导致这一“成了
”的怨恨诞生。
现在这样一改,这一段记忆的核心,便成了家庭的经济压力极大,必须要赚钱还债……父亲拆了他的旱冰鞋,是为了赶紧赚钱,还算有可原。
即便并不能完全化解傅林涛的愤怒与不甘,却为绪的引导打开了一个突
:“不还钱,就拿妻子儿子抵债!得割掉一个肾脏!”
“还不得抓紧办法赚钱!”
这样一来,父亲的举动,便有了合理,变得稍稍能够接受了。
“傅光耀老同志,看在70个达不溜的份上,我就只能帮你美化到这里了。”
“唉,希望你以后能当一个好父亲吧,不要这么粗了。”
完成了偷塔动作,周逸很兴奋,也很紧张。
他不知道自己的办法有没有用,会不会引发过大的绪反应,只是安静地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