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在何彪的命令下,早已等候多时的龙骧左卫士兵们一拥而上,向骆府内冲去。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很快,厮杀声,刀刃的碰撞声从骆府内响了起来。
不得不说,执掌大权这么多年,骆府的底子还是不错,骆府里面不光有锦衣卫调换下来充作家丁的好手,甚至出现了甲士,龙骧左卫的官兵也很快出现了伤亡。
要是今晚没有调四卫营的前来,光是凭李若琏手下的锦衣卫,还真不见得能吃得下骆府这个铁刺猬。
然而到底是皇帝亲卫,龙骧左卫也不是盖的,在何彪亲自出手,斩杀了两个身手高强的甲士,剩下的甲士也被龙骧左卫的弓箭手成刺猬之后,剩下的家丁纷纷扔下武器,跪地乞降。
待龙骧左卫官兵掌控好了局势,李铭等施施然进
骆府,
目之处残肢断臂,血流满地,让
都没杀过的李铭小腿微颤胸中烦闷,几欲有呕吐之感,不过却被李铭强行压下。
“罪臣骆养前来请罪。”
眼见大势已去,骆养无奈之下,也只好从内堂走出,跪地请罪,还臭不要脸的假装自己是主动请罪,这恬不知耻的劲儿倒是差点把李铭噎住。
“骆指挥使,可知你犯的何罪?”
李铭玩味的笑道。
“罪臣不知,请天使明示。”
骆养恭恭敬敬的叩拜在地。
“不知?骆指挥使还请稍候。”
李铭本来想着骆养痛痛快快的认罪了就算了,结果还跟他玩揣着明白装糊涂,无奈之下,只得拉着李若琏来到一旁。
在李若琏诧异的眼光中,李铭从怀中掏出了一封盖了印章的空白圣旨。
“李老大,在下的字实在是不堪
目,只得请老大
代笔,代写一下骆养
的治罪密旨了,我说您写。”
李若琏眼角直抽抽,这尼玛也可以?
“李老大,请吧。”
李若琏心中震惊无以复加,陛下对这李铭的宠信竟至于此?再看着李铭面对自己一张畜无害的笑脸,自己不会看错了吧?这李公子不会真的是个
佞吧?不过事已至此,骑虎难下,平复好心
的李若琏只好提笔写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李铭开说到。
“是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李若琏满脸黑线。
“额。。。就依李老大所言,骆养
结党营私,勾结朝臣,欺君罔上,还有那个那个,哦对了,私藏甲胄,意图谋反,诛九族,骆养
凌迟处死,大概就这么写吧。”
两在一边倒腾一番,李铭手持墨迹未
的圣旨念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锦衣卫指挥使、太子太傅、后军都督府左都督骆养,结党营私,勾结朝臣,欺上瞒下,欺君罔上,有负圣恩,另,经查,骆养
私蓄死士甲胄,意图谋反,按大明律,褫夺骆养
锦衣卫指挥使、太子太傅、后军都督府左都督之职,抄没家产,诛九族,擒拿相关党羽,骆养
凌迟处死,钦此。”
“不可能,不可能,微臣冤枉,我要见陛下面陈。”
骆养怔住了,昨天自己还是陛下的宠臣,
得崇祯皇帝的宠信,一天时间,自己就成了反贼,这个落差太大,以至于像骆养
这种
物都接受不了。
“陛下现在不想见你,骆大,好自为之吧。”
李铭淡淡的说到。
突然,骆养猛然发力,挣脱旁边两个士兵的束缚,从袖中抖出一把匕首,猛然向李铭扑来。
“李总旗小心!”
一旁的何彪心知李铭的身份特殊,眼疾手快,赶紧把李铭扯到一旁,一脚踹在骆养小腹,随后立即欺身而上,一拳正中骆养
胸
,挨了一脚一拳的骆养
疼痛难当,躺倒在地。
“绑起来!”
何彪厉声喝到,一旁的两个小旗赶紧把骆养按倒在地,那绳索捆得严严实实,一旁的李若琏也是惊出一身冷汗。
“我靠。”
李铭看着咣当一声掉在地上的匕首,后背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多谢何指挥使。”
反应过来的李铭又赶紧对何彪拱手道谢。
“李总旗客气了,既然今我等的任务已经完成,那末将便回去跟方公公复命了。”
“何指挥使辛苦了,改李铭定当登门拜访致谢,那这会儿何指挥使先请自便。”
何彪领着把骆府上下控制住,
给了李若琏手下的锦衣卫,随后便带队回到了龙骧左卫大营,至于后面抄家审讯,那是锦衣卫的老行当了。
半夜寅时,锦衣卫南镇抚司大牢内。
“骆指挥使,手下党羽,勾结的官员,隐藏的家产,说吧,锦衣卫大牢里的手段,我想当了这么多年锦衣卫指挥使,您最清楚了,扛不住的。”
李铭森森的说到,当然也是一种虚张声势,那些酷刑,别说亲自动手,就算只是看,李铭也不见得能忍住。
“我不服,我要见陛下,我有冤屈,定然有陷害于我!”
骆养神色狰狞,须发凌
,丝毫不负之前
发胡须一丝不苟的样子。
“不服?骆指挥使,我记得您家里乃是世代锦衣卫吧,从您祖上骆以诚随明太祖从军,后占籍燕山中护卫;骆寄保,参加“靖难之役”,因军功升济阳卫正千户;骆广,羽林前卫正千户;骆安,群牧所千户、仪卫司千户、锦衣卫都指挥使,自此以后,你骆家世袭锦衣卫,啧啧,满门忠良啊。”
李铭对骆养的祖上如数家珍,娓娓说到。
“既然如此,陛下又何须降罪于我?”
骆养有些疑惑。
“如何会降罪于你?我的骆大,你家世代锦衣卫,难道你家祖上没教过你,锦衣卫身为帝王鹰犬,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李铭反问到。
“这。。。”
骆养心里大概知道为何了,却有些说不出
。
“既然骆大不敢说出
,那就由在下来说吧,骆大
,你作为天子家臣,跟朝臣跟东林是不是走的有些过近了啊?”
李铭徐徐说道。
“作为皇帝亲卫,拿着陛下对你的宠信,为自己谋利,把陛下的宠信当做和朝臣易的筹码,你锦衣卫姓骆啊?!如此,陛下又岂能容你!”
李铭掷地有声,骆养呐呐不能言。
“所以,骆指挥使,痛快一点,都代了吧,若是你坦白
代,你死罪难逃,但是你的家眷,妻儿老小,可免除一死。”
李铭说着,在一旁李若琏复杂的眼神中,掏出了第二道空白的加盖皇帝印章的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