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勒她腰的手环地更紧了些,沉声,“你可知本王的过去?”
她摇了摇,她怎会知他过去,以往在他对她的事失忆前,但凡她敢问上他一句话,他便会拿出在禁地里对她的冰冷眼神,似是告诉她,再出一声,她就没好果子吃。
想到这里,她有些不悦了,曾经明明他给与她的都是恐惧,如今他失了忆,尝到了她的甜才有了些许改变,再过些时
,若是他对她腻了,指不定又会想着法子虐她。
她将环住他脖颈的手松了开,不自在地将眼神看向了白虎军前行的方向,不语。
不知不觉,这路似是变了宽,那遥远地地平线上,矗立着一座城池。
容夕顺着她的眼神望去,嘴角起了一阵轻笑:“看来已到青州西界。”
“亦是冀州西南界,可是要在这里驻营?”鹿燃歌问道。
“你猜。”容夕邪笑着,用手捏起了鹿燃歌的下,“是不是等不及骑马了?”
她烦心地打开了她的手,方才她心中的怨虑还未消,只好转移了话题:“了青州,北兴王的眼线定是极多,一路来王爷先铺张
费了几
,应是想着青龙军走捷径会遇到更多竺族,因此任将士好吃好喝,而白虎军在临近冀州时故意昼夜赶路,应是故意为之。”
“接着说。”容夕饶有兴致地看着怀中的儿,忽然觉着这昔
的傻子现在越看越美,智力提升了不少。
“可是为何王爷不直接上冀州,而是直接来这青州西关?”
“你猜对了一半,”容夕微微扬起嘴角,眼中望着那远处的玄色城池,“这里有最重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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