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式的把他排除在了权力之外。
“从赫哲袭边后,周边诸族也蠢蠢欲动,各地方也是暗流湍涌,朝堂官场,更是嘈杂不堪,唉。”成王轻轻放下茶杯,感叹道。
“你这是身在野,心亦忧国么?”赵镇守回道。
“感慨一下而已。”成王道。
“可惜,天公也不作美,近来天灾也频繁得很,这更催发了各地的象。”赵镇守也道。
“朝廷地广万里,天灾哪年没有?只不过影响更大,范围更广一些罢了,主要还是看,”成王道。
“你说的有理,可惜没用。”赵镇守道。
“唉,恐怕要天下要了。”成王沮丧的说。
“我们无能无力,朝堂上的那群全然不知不觉,我们的意见根本就
不了中枢那些
的眼。”赵镇守说道。
“唉,无能为力的感觉太难受。”成王道。
“我们只能保住幽季这几个府县的周全,其他的我们管不了,即使管的了,那些也绝对不让我们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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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镇守幽幽道。
“那百姓怎么办?我们明明可以有成功避免动的可能的。”成王道。
“百姓,也只能自安天命的罢了。你难道忘了当初了?那时候你意气风发,我们也血气方刚,一群二十多岁的年轻想做一番作为,想为朝廷做些事,想为百姓做些事,可结果又怎么样?”赵镇守道。
“我知道。”成王幽幽道。
“可你还是想做。”赵镇守说。
“嗯。”成王沉沉答道,把手中的茶一饮而尽,仿佛能浇灭他的愁心事一般。
“呵呵。好,退一万步说,即便你能做,可你怎么做。要不是你是皇帝最为看重的弟弟,若非我不是祖上的荫封,恐怕也是早就不能安然无事了,即便如此,你还是监禁,我也只能在边关为官,中枢,你想去,可你去得了么?就算你去的了,你,又能做什么?又能,改变什么?”赵镇守道。成王不再说话,赵镇守看看那盘早已经成为摆样子的棋,也无心再看,只是故作样子的随手一放又默默说道,
“其实,百姓也不知道殿下你,百姓只知道那些在当今决策的。况且在七年前,我们这些
,就不再是什么好词了。在百姓眼里,你只是个多余的,弄权的,腐朽的王爷。而我们……。”
“哈哈哈。真是造化弄啊……”,一大段沉默后,成王哈哈哈大笑。却也掩饰不住忧伤的道。
幽州府,全国五十二个州府之一,是北方的重要地方。
本朝幅员广大,共设三级地方机构。全国共有十四个道司,每个道司设总督一,是位比宰相的封疆大吏。下有五十二个州府,是具体管辖民政按狱的最高一级,各州府的一级长官为刺史,位比各部尚书,为二品。因为京师地位特殊,所以单独提领,位比道司。每州之下设置数十或百诸县、自领州,具体统管地方。季州本就是属幽州府的自领州。自领州地位等同于县,却比县要大些,一般体量相当于数县之和,故而提领州的长官为四品州抚,而各县长官只是七品卑官,权力也要比县大些。官方上幽州应该是季州的上级地方,但因为季州设置了朝廷直辖的军镇,所以季州的地位相对独立,除了科考等民政之外,季州全权自处。所以季州的当家
是镇守,只比二品的幽州刺史低一个等级。
“大翁,成王的踪迹已经查好了,这是档案。”在一间密室里,一个腰挎柳刀,身着紫衣的说道。
锦衣墨袍,柳刀皂靴,纱冠玉碟,这身行除了巡检内司恐怕也没有别
了。而他
中的大翁,就是除了皇帝谁都怕的,成王
中的茅大
。
茅山,听着这个名字都比见了阎王还怕,连一向混不吝的军痞子见到他也吓得尿了裤子,更别提地方百官、坊间百姓。只是谁都不会想到,这样一个
,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眉清目秀的俊郎,而且温婉谦谦。其实,茅山和成王的年岁体态差不多,更有传言说,茅山和成王还有四朝宰甫的赵家公子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只不过后来成王犯了错,赵家公子外放做了官,只有茅山混的最好最出风
。
不过坊间的传说向来空无凭捕风捉影的多。甚至每年都会传出几位皇帝又多了的私生子,有的一找,竟然比皇上岁数都大。不过这些东西向来只是传着玩,任谁也不会当真,就算皇帝本
,听到这些也只是哈哈大笑作罢,权当笑话。
“你是说成王在那个小店住了一个多月?”茅山说道。
“是。”那个内司应道。
“盯紧了?”茅山问说。
“是。但仍然没什么收获。”内司答道。
“去查查。”茅山道。
“是。”
“不,回来,我亲自去”。未等内司走开两步,茅山突然改变了主意,叫停了他。
“明着去?可是成王还在季州镇。要不……”,内司疑问道。
“什么时候到你多嘴了。”茅山语气微微一提,半开玩笑似的说道。
“属下该死。”内司心态一紧,顿时汗流浃背。但茅山并没有再说什么,半挥挥手,示意内司退下,内司如释重负,不敢再多说一句,小心翼翼的退步离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