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见外了,咱们几个用得着这么生分吗?”
“夫,不知你家里的事?”李大知道有些事
不能当着赵跖的面说,只能从旁略表关心。
“唉,多谢大哥关心,家中事依旧是那个样子,那逆子不认养父,非得把自己的生父拉到主位上,让我夫君地下无颜。”
赵跖现在仍对娘不知底细,也没多问:“
娘,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替
爹讨一个公道。”赵跖的话掷地有声,让曹夫
心里一阵欣慰。
李大上下打量着赵跖,忍不住问道:“跖儿,你已经八品了?”
“是的,托爹娘保佑和你们的关照,我已是八品境界。”
“好小子,不错!既然你已经到了八品,那么以后你的路就靠你自己了,你心中疑惑的小五庄之事在这次中秋大会之后就跟你细说,不过在此之前,你得把真武和应天府这两场大事处理好才行。”
赵跖近月来武功进境过快,李大一直有担忧,生怕赵跖误邪路,荒废武道。现在,李大突然觉得以前的担心多余了,虽然不清楚为何赵跖几个月的时间就能从七品初级跳到八品初级,但每个
都有秘密,能到八品,就代表武道之路是正确的。
李大看向曹夫:“夫
,你怎么说?”
“就依大哥所言,如果跖儿能把这两件事事处理好,有些事再瞒下去也太不近
,不过跖儿,你要想清楚,武林之主之事你满不满意,你先好好思量,有些事
知道了就无法回
了。”曹夫
也严肃了起来。
赵跖疑惑:“那做了武林之主还能不能为父亲报仇?”
“不能,武林之主只是让你有一个比较不错的身份去和你的仇谈,如果你的志向只是武林之主肆意江湖,那么你的仇
不知道也罢。甚至,就算你有武林之主的身份,对他而言,一句话就能要了你的命。”
“娘,我——”
“你不用现在给我答案,我最多再告诉你一句,你报了仇之后,会永远失去自由,永远永远。”曹夫按着赵跖的双肩郑重说道。
赵跖不明白娘为何如此,但自己切切实实感觉到了另一
压力压在肩
。
曹夫明白赵跖怔愣的原因,给他时间:“大哥,我们也走吧,让跖儿自己去想。”
“唉,好吧。”李大尾随曹夫出了房间。
真武,文香院。
梦小清于当离开黎府,直奔真武,所幸一路上未遇到事端,张梦白忙为两小辈过气疗伤,多
照料下,两
伤势渐所好转。
重毓坐在灵逍的床边,看着早已醒来却双目毫无神采的灵逍,心里满是焦虑。
“重毓真。”这时门外来
,“小清也醒了,我们去看看她吧,或许她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门外之就是黎心児的师傅皇甫璇。
“唉,好吧。”重毓看到灵逍这个样子,伤心不忍。
重毓轻轻走出房间,静静地关上门,生怕惊扰了灵逍。
路上,重毓真率先问道:“皇甫长老,小清那孩子怎样了?”
“很奇怪。”皇甫璇想到自己把的脉象,不知从何说起。
“奇怪?”重毓不太明白皇甫璇为何这么说。
“嗯,很奇怪。按常理来看,小清之前应该是大战了一场,而且好像是激发了什么潜能,整个经脉十分畅通,甚至比八品还要好。”
“那不是好事吗?怎么会奇怪呢?”
“怪就怪在这里,小清现在的实力应该是七品高级了,这个年纪来说可以说是万中无一的天才,但就是如此,原本七品高级的内力完全没有了,而且整个经脉虽然畅通,却很空。”
“经脉中没有了内气?”重毓捂住嘴惊呼,“哪怕是再普通的
,经脉中也会有一丝内气,只是无法调动而已,怎么会有经脉中毫无内气的说法?”
“嗯,这一点谷主也看了,她说她行医数十年都不曾遇到过这种况,而且小清虽然不像灵逍那样变得呆滞,可眼中的悲伤却浓厚得很,想来应该是怜儿出意外了。”
“那掌门师兄看了没有?”
“我已经找过他,他这会儿应该已经到了,我想着灵逍不说话,或许小清能告诉我们,这些话你也应该必须知道,我就来知会你。”
“多谢长老关心。”重毓真还是向皇甫璇敬了一礼。
“真多礼了,我们天香一脉如今寄居真武,实在有所羞愧,分内之事,自当毫无保留。好了,前面就是了。”
由于天香一脉本就是住在文香院的偏院,所以这里虽然比较偏僻,但离重毓真和灵逍住的主院的距离不是很远。
两进屋果然看到张梦白正在与梁知音相谈:“谷主,真
,我把重毓真
带到。”
此时张梦白正在为梦小清把脉,眉紧皱,微闭双眼,时而点
,时而摇
,约一盏茶后,将梦小清的手塞回被窝,和蔼问道:“小丫
,身体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到没有哪儿不舒服,就是浑身没有力气,不想动,而且感觉浑身都是痒痒的。”梦小清摇。
“哈哈哈。”张梦白捻着胡须,对梁知音笑道,“谷主,看来以后是你天香罩着我真武了。”
“张真这是何意?”梁知音不明白张梦白的意思,“小清她到底怎么样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张梦白从怀里一个很小的内甲,“大家猜一下这是什么?”
众完全搞不清楚张梦白的意思,也看不明白他手中是何物,屋内的众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
雾水。
“这个内甲,我带了二十年了,当初韩守琼在燕云游历,偶一处隐世胜境,据说那里面烟雾袅袅,石水氤氲,但却有一种很强的阻力,而且他说哪里的气息呈现红蓝双色,泾渭分明。”
“红蓝双色,泾渭分明?”梁知音与皇甫璇相互对望,“天地第二至宝寒阳?”
“对,就是寒阳。”张真
话题却转开了,“可是小清的状况却并不是寒阳
所致,但肯定和那颗寒阳
有关。”
“张真,你说错了,我和灵逍没有去过燕云,也没看到过你说的寒阳
,至于你手中的内甲我就更不知道了,二十年前我还没出生呢。”梦小清也很关心自己的
况,但张梦白说的东西太胡诌
扯,根本不对。
“丫,你先听我说完。”张梦白将内甲摊放在桌上,“你们肯定猜不到,这其实是一片蛇鳞。”
“蛇鳞?这么大的蛇?可是这跟小清有什么关系呢?”众惊诧。
“丫,你身上应该有什么东西是蛇身上的吧,刚刚没有给你把脉的时候我查不出来,可是给你把脉的时候感受到了这个内甲变得有了温度。”张梦白睿智地盯着梦小清。
“难道说我感觉到暖和也是因为这蛇鳞内甲的缘故?”梦小清本以为感到暖和是张梦白的内气在探查梦小清的经脉,却不知真正原因竟是这蛇鳞内甲。
“应该,丫,你身上的那个属于蛇的东西东西拿出来一瞧便知。”
“嗯。”虽然梦小清没什么力气,但是做一些简单的肢体动作倒还可行,只见她颤颤巍巍地从怀里取出一个白色软珠,这枚珠子晶莹剔透,还泛着悠悠白雾,“就是这个。”
“丫,把珠子给我。”张梦白也是很是兴奋,从梦小清手上取过珠子,放在了蛇鳞内甲上,只看到那颗白色的珠子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