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来。

虽然都知道沈贤是在胡说，可要当着这么多在场，沈贤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不是也得是。

不过令几疑惑的是，沈贤凭什么要替李修涯说谎？仅仅是因为聂含山？

“陛下，李修涯和聂兄都是因为老夫，所以才犯了错，如果陛下要治罪，也应该先治老夫的罪。”

沈贤伏身在地。

李烜微微一笑，内侍上前将沈贤扶起。

“沈老说笑了，沈老醉心学问，与李修涯流，怎能说是有罪呢？”

李康阳怪气道：“就是不知道这么久的时间，沈老和李修涯流出什么来了没有。”

沈贤笑道：“看来四皇子殿下不相信老夫说的，这是要让老夫拿出证据来啊。”

李康躬身道：“本宫没这么说，沈老不要误会。”

杨宣接话道：“不过若是沈兄真的能拿出证据，自然就证明沈兄所言非虚，那李修涯也算是事出有因，陛下仁厚，便是放他一马也无妨。”

沈贤应道：“那就如杨阁老所言，三，让老夫与李修涯花三的时间将我们的流心得整理成册一并与陛下，请陛下御览圣裁，杨阁老以为呢？”

“如此最好。”

“张阁老呢？”

张维点道：“那就依沈兄所言。”

李烜笑道：“如此，朕也很期待，沈老与李修涯都是我大燕文坛翘楚，你们二的流心得，倒是非常值得一看。”

杨宣和张维等自然不相信两真的有什么流心得，且看三之后，两拿什么出来滥竽充数，若是拿不出，哼哼，别说李修涯聂含山，就是你沈贤，也得跟他们一块玩完。

沈贤道：“那我们就有言在先，聂侄之事便揭过，至于李修涯的事，待三之后再说，诸位觉得呢？”

李烜一锤定音道：“就这么办，聂卿，今后还是好好管教下，这次算是意外，但这样的事，下次可不许再有了。”

聂含山应道：“臣遵旨，谢陛下。”

“至于杨卿所奏李修涯渎职，聂卿包庇纵容之罪，且看沈师三之后的证明，若李修涯真的事出有因，朕自然要网开一面。”

“陛下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