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的肩膀上，温柔地摇着，他的侧脸摩擦着万启蝶的耳朵，就像只撒娇的小狗。

“甜吗？”萧凛轻声问。

万启蝶没有回答，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渐渐清明了。

“你的生礼物，我很喜欢。”萧凛将埋在了万启蝶的肩窝，吸了气，就像在闻味道的小狗一样。

万启蝶完全不知道她该说点什么，或是该做点什么，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她的行为肯定让萧凛误会了，但她总不能直接跟萧凛说，说她只是没有经住诱惑，然后有了成年的冲动，她其实对他没有那种意思，只是把他当做自己的弟弟。这种话怎么听都是不负责任的花花公子才说得出的，萧凛这样说不奇怪，她这样说就显得太做作太假了。

“明天早上我来接你好不好？”

终于来了句能接的话，万启蝶松了气。

“明天上午？”

“你又忘了。”萧凛说这话时埋在万启蝶肩上的晃了晃。“明天你和黎家的要去我家做客。”

万启蝶想起来了，真的是······还以为可以躲几天缓解缓解尴尬的，万启蝶觉得好疼，她揉了揉太阳。

“怎么了？不舒服吗？”萧凛抬起了。

“疼。”万启蝶意识到这是一个好借，顺回答。

“喝了酒不舒服？”

“嗯，太久没喝酒，今天贪杯了。”万启蝶今晚确实喝了好几杯红酒，或许是两年多没沾酒，酒量退化了，所以她才酒意上做了这么冲动的事。

“糟了，棉花糖化我衣服上了。”万启蝶发现了掉在腿上的棉花糖

万启蝶想把它清理净，可是化掉的部分黏在衣服上始终无法清除净。

“好啦，你这样是弄不掉的，疼就闭眼休息一会儿，到了我叫你。”萧凛顺势将手伸到万启蝶的脑后，让她靠在了自己肩上。“睡会儿吧。”

“嗯。”万启蝶想不了太多了，装睡还能逃避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洗衣服什么的有些累了，万启蝶靠在萧凛的肩膀上没多久装睡就变成了真睡，真别说酒这个东西还挺助眠的。

万启蝶睡得很沉，靠在肩上的脑袋都有些靠不稳了，萧凛见状将她搂在怀里，万启蝶确实是瘦了很多，要是换成以前的她，萧凛可能要不了多久就会肩酸腿麻。

“老程，回家。”萧凛对司机说道。

“先生，不去黎家了吗？”

“不了，直接回家。”

车已经开到了黎家巷子，此时却得立马掉。当司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多嘴、不多看、不多想，这一点老程一直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