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启蝶听着萧迩玲的这些话，有些惊讶，她很羡慕这种模式，虽然名义上是雇主和佣，但住在一起就像是家一样，没有阶级，没有算计······

“小姑，你和萧凛不是才回国两年吗？这些佣怎么会······”

“他们大多都是萧家的老佣了，有的还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们不在的那段时间就是他们在帮着打理，所以这里才没有荒废，我和萧凛回来的时候也很惊讶，这里的一切都跟我们离开的时候一样，就是周围的树都长大了不少，把房子都围了起来，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比较私密。”

萧迩玲的话让万启蝶的心很是触动，很多东西果然是不能去对比的，一对比就会忿忿不平。

“我一直相信所有的好都是相互的，所以萧家对他们肯定也很好吧。”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一个，萧迩玲开始讲述其中的渊源：

萧家之前有一个管家名叫李献华，是萧迩玲远房表亲的孩子，也是她父亲小时候的伴读，她父亲长大独立过后李献华就成了他们家的管家，后来他夫的亲侄还成了萧迩玲的嫂子，也就是萧凛的妈妈，所以他跟萧家的关系就更亲近了，萧迩玲从小就跟在他后面李叔李叔的叫。李献华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他不仅打点着萧家上下的生活，还经常帮萧迩玲的父亲出谋划策，但最令佩服的是他识用的本事，他替萧家选的都十分忠诚而且重重义，萧家无主这十几年，他不仅保住了萧家的老宅，还保住了萧家事业的基石，就是因为有他的安排，萧凛两姑侄的重振家业之路才会留有坚实的基础，萧迩玲讲到此处的时候有了明显的绪波动。

“李叔他总说还不完萧家对他的恩，其实是我们还不完他的恩才对，说来他去世的时候我和萧凛都没能回来送他最后一程，所以李叔的恩我们萧家注定是还不完了。”

万启蝶默默地听着，眼泪从脸颊滑落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她抹了抹眼泪。“我相信这都是有因果的，你们都是至至善的。”

万启蝶心里的感受她无法言说，事过已以，是非对错都不必再翻出来说，可就算是说了，又有愿意听愿意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