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儿，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还说了什么？只是这些问题她已经问不出了。

“萧凛应该不会再回苏州了，他跟我说苏州的事他已经忙完了，这里没有需要他亲自处理的事了。”

“哦，这样也好，他的天地本来就不该局限于苏州。”

黎小晓能听出万启蝶言语间的失落，即使她已经说得够轻描淡写了。黎小晓没有告诉万启蝶，萧凛已经预料到了万启蝶为了躲他会有逃走的打算，所以他找她的时候特意拜托她将万启蝶留在苏州。

苏州有黎家在，如今也只有黎家能带给万启蝶家的温暖，而萧凛自己是走是留又有什么关系，毕竟连他的小姑也去了厦门，不回苏州也没什么，他不在万启蝶才会安心留在这里，留在这里她才不会孤单。

“姐姐，你对萧凛是不，还是不够？”

在万启蝶和萧凛的里，黎小晓是偏向萧凛的，作为旁观者的她能感受到萧凛的强烈意，却感受不到万启蝶对萧凛的，前天萧凛来找她的时候，憔悴得像是变了个一样，这种落差让她这个外都忍不住心疼，所以她也没有强留萧凛，没有劝他不要放弃，她和万启蝶的感再也不妨碍她同萧凛。

万启蝶起身走到了防水糊的桌子旁，她给自己倒了杯水，她并不渴，黎小晓的问题让她无从回答，要说很，她又该从何说起，连黎小晓都感觉不到她的意，可要说不，她却不想骗自己，不想让萧凛成为不被的，万启蝶真的是一个很难被理解的吧，不管是萧凛、黎小晓还是她自己。她抽泣的背影是对黎小晓无声的回答，那些难以理解的、说不出的都化作了眼泪流下，她不奢求黎小晓对此的心照不宣，但她还是保留了自己在姐妹面前哭泣的权利。黎小晓贴心的不再追问并上前给了她一个安慰的拥抱。

眼泪是纾心的良药，擦泪水后才能更好的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