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的,是不是你欺负我们家秋水了?”
江无羡还未说话,秋水就立刻站起来,“呸!谁是你家的,瞎说什么呢。再说了,无羡哥哥才不会欺负我呢。”
白少卿一急,凑过去小声应道:“哎呀,我是在帮你呢,你这丫胳膊肘怎么往外拐了。”
秋水没有多说,而是一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边走边道:“少卿哥哥,你先跟我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什么好笑的话不能在这里说?喂喂啊!”连带着惨叫,秋水掐着他的手臂,便往角落里最后面的那张案桌走去。
凌乌月只从进门后并未出声,见她静静的站在那里,江无羡便站起来,走去问候,关切道:“你的伤还好吗?”
凌乌月看了他一眼,微微的点点,算是回应他吧。
江无羡又道:“如今命案已,回去后,就好好休息几
吧。”
正待此时,凌乌月递过来一小袋银两,目光微微移开,没有直面看他。
这一幕,也被白少卿看见了,向秋水问道:“好妹妹,你快瞧瞧,大美这是
嘛呢?”
秋水先是瞄了眼,摇了摇,道:“我也不清楚,凌姐姐做事,自然有她的原因,我们也不必过问。不过我要你答应我,往后要称呼他卫大哥,不能再喊姓卫的。”
“为什么?小爷为什么喊他大哥?”
秋水道:“不为什么,论年龄他比你大,你叫他一声卫大哥,又如何呢?”见少卿装疯卖傻,秋水又摇又晃,“你听到没有啊。”
“好好好!”白少卿无奈,“我答应你,顶多不喊他姓卫的了。但也不能喊他大哥,要想做我白少卿的大哥,那得有真本事才行。”
此时,江无羡这,见凌乌月此番模样,便问道:“这是什么?为何给我?”
她轻轻的抬眸过来,道:“我已经回禀大了,唐三这件案子,你也有参与
案。我们四
都有案金,这是你的那份,你把它收下吧。”
虽说凌乌月并不缺钱,但她是因为白文正认为江无羡刚加门客之位,还不适合发放案金,从而觉得稍稍失落。这才把自己独有的那份,说成是白文正给他的案金。
江无羡浅浅的笑了笑,他心中很清楚凌乌月的心意,若是拒绝,以她的心,恐怕是会更加纠结。
于是,江无羡伸出二指,从钱袋中捞出了几两碎银,叹息道:“这神捕堂的待遇,就是不错,案子了,便也有了酒钱。如今钱也到手了,是该回去买酒吃了。”
说完,他就要离开。
“卫无羡,你给我站住。”凌乌月又立刻拦住了他。
不过她这一嗓门下去,边上的秋水和白少卿也都听见了,当即便移眼看来。
只见,凌乌月理直气壮的走来江无羡跟前,二话不说,索拉出他的手心来,便直接把钱袋放上去。
“我说过了,这是你的案金。”
江无羡楞了下,刚想开,却见凌乌月转身迈出去了。
也罢,有了这钱,回去以后,又可以找韶音姑娘买酒喝了。
离开了神捕堂后,江无羡先回到了酒馆。坐在屋内窗前,他仔细的思索了起来。
左右权衡下,看来这扬州一行,他是免不掉了。不过在此之前,他还要先去个地方。
午后,江无羡雇了马车,便朝着城北而去。出了城门,弃掉官道,便向北上的一条小路前行。
数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一处陡峭的土窑村,江无羡走下车来,便又向马车师傅招呼了句:“那边有户茶馆,你就在此处等我吧,我晚些时回来。”
“公子请便吧,小老儿就先去边上吃茶,歇歇脚。这马儿也受累了,牠也要吃
水,歇歇脚了。”
江无羡走村
,再次回望过去,这里似乎一点都没有改变。
还是像当初那般光景,两岸被茂密的青绿包围,山路有些陡峭,也不似城中那般繁华热闹。不过,居住在这里的们,却是非常的祥和与自由。
来到村中,看见一群孩童在打打闹闹,江无羡莫名的想到儿时,那一次,是父亲一回骑马带自己来过这里。
不多时,来到一家打铁铺前,旁边挂着一面招牌,上面写着(古氏打铁铺),见得一青年男子,正在火窑前烧着生铁。
江无羡走近看了两眼,此光着膀子,满
青汗,面相长的倒是有些淳朴可
。
见江无羡走近后,他也瞧了过来。
也许是注意到江无羡手中抱着的长盒子,便说道:“这里不打造任何兵刃,还请公子另外换家铁铺吧。”
“不,我是来找的。”
那听后笑了笑,道:“这位公子说笑了,瞧你的模样,应该是从城里来的吧。我们这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怎么会有你要找的
?”
与他说话时,江无羡注意到,此打铁的手法,看起来有些眼熟。便又道:“我要找的是位故
,是位老先生。”
那听了后,抹了抹了眉心上的汗水,一边敲着铁砧上的生铁,一边应道:“既然是位老
家,那我或许认识。咱们村的老
家,活着的已经没几位了,你不妨说来听听,这位老
家姓甚名谁?我也好指给你听。”
“不用指了,你一定认识此,”话到这里,那
眉心一皱,手中铁锤便停止下来。
江无羡怔怔道:“此复姓欧,单名一个泽字,乃是铸剑大师,欧冶子的后
,也就是令尊大
。”
“铛啷啷,”听了江无羡的话,他登时惊住,铁砧上的烧红的生铁掉落在地板上去,出了声重重的铖响。
“阁下究竟是谁?有何目的。”原本和蔼的态度,瞬间转变成戒备。
而江无羡不慌不忙,刹那间,打开了长盒,只一瞬,盒子里一道锋利的寒光闪过,一柄三尺长剑在眼前。
“月影剑!”那立刻认了出来,望向江无羡,讶道:“你你是!”
“江尚之子,江无羡。”
目光很淡,平静如水,久违的名称再次被提起,似乎做了场很久的梦。
他听罢,还是难以置信,这时,江无羡又道:“子木兄,一别十多年,想不到你我兄弟,还有见面的这天。”
“无羡!真的是你,”欧子木听后,不在质疑,索从里面跳出来就抱住了他,“好小子,我就知道你会活着回来的,告诉哥哥,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
江无羡道:“子木兄请先听我一言,我现在就住在安阳城中,你我兄弟自有再会之时。今匆匆来访,是有要事相求。”
欧子木冷静下来,仔细再看着他,一言一举,跟从前大为变样。
当初那将门小子,一贯嚣张的模样,如今在他身上,半点影子也找不到。
点点,欧子木道:“你小子真是变了,记得从前,你说话从不咬文嚼字。不过没关系,知道你活着就好。说吧!有什么需要哥哥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吩咐。”
拿出月影,江无羡道:“此剑伴我多年,出生死,杀敌无数。当年伯父赠与我时,就曾说过它与我相生相克,直到银林军灭亡后,我才领悟伯父的意思。今
前来,是想请兄长帮我断其五寸,一半予我,一半予它。”
“好!”接过月影,欧子木与江无羡来到后山火窑。只见一面大鼎,镶于地板上,底下有个传来热度。
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