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了,即使以
闺中秘事的名饰,也不过欲盖弥彰,实则堪称
耻秽之举了。
但娘亲为我嗦吮阳具,却是如诗如画:白袍如雪,青丝垂帘,玉颜逢春,眉
目含,轻柔温雅,直如仙子饮露,圣洁无瑕。
连那面目狰狞、青筋虬盘的怒涨阳物,也在娘亲的柔滑玉手、温润檀中乖
乖臣服、任由摆布,蛇的独眼更被香涎蜜津感动得流出浓浓泪水……
丑陋阳物外观未改,却在与娘亲的亲密接触中,获得了概念上的重生,升华
成了仙器,别有风姿。
" 啊——呃……娘亲,吸得孩儿好美……嘶哦~"也正因如此,让娘亲温柔吞
吐阳具带来的刺激与快感更上一层楼,如同滔天巨,一波强过一波,我只有气
喘如牛的份,毫无余裕思考其他,娘亲的每一下舔舐含吮,都是快美到了极致,
仿佛雷电击身一般传遍全身,躯体却无法作出反应以为纾解,只得尽数涌进灵台,
教我眼前发黑,出现了昏厥前兆。
仙子的温柔吞吐应当不足百数,关受凝纯的冰雪元炁护持,稳固无比,但
快感积蓄得如汹涌山洪,如若再不泄阳,
神失常了也未可知,我断续哀呼
道:" 娘亲……嘶——孩儿想要了——再不给孩儿,要疯了……啊——" 我已是
双目翻白,意志紧绷如弦,神恍惚不清。
娘亲正以檀将阳物纳
半截,闻得此言,抬
看来,眸中水意清澈些许,
娇俏眨眼示意已知。
但倾城仙子却并未弃若敝履地舍弃阳物,而是极尽温柔地以玉手紧箍根部,
樱唇紧抿柱,徐徐上移,将
中虬筋盘踞的阳具吐出,却因贴得极紧的缘故,
反而像是娘亲以玉手将侵的阳物从
中拔出来,又像是从从朱红剑鞘中拔出一
柄黝黑锈剑,恍惚之间简直难以分辨真相。
" 啊……娘亲~ 哦——" 这般含吐自然是极为快美,我的魂魄仿佛被这张小
嘴吸扯出大半来,已无更多余力感叹抒辞。
香涎沾湿的阳物被一截一截地吐出,柔润红唇很快便退到了冠沟处,娘亲以
舌尖扫舔净马眼缝
,微微用力吸吮两下,便沿着丑桃般的
首
廓,缓缓缩
小檀,仍是密缠着
,直至仅仅含吮了点点
尖,娘亲更是柔柔哜吻数下,
才" 啵" 地一声,舍了,牵出的黏亮细丝离了数寸才断。
"啊——" 那份快美几乎成为压倒理智的最后筹码,教我舒爽得难以自制。
"嗯啊~"
娘亲美目半眯,仙颜绯霞,螓首后仰,青丝微扬,也是意神迷地娇吟出声。
但未过少许时刻,娘亲便正襟危坐,收回一直握住阳根的玉手,以其轻轻抹
抹湿润樱唇,丝毫不在意曾它接触过肮脏茎。
没了玉手箍扶的坚挺阳物,登时" 啪" 的一声弹回小腹,亮稠水渍甩到小腹
与黑毛上,落在皮肤上湿湿凉凉的。
少了娘亲舌侍奉的持续刺激,我终于能够喘
气,虽说阳物仍旧如置烈火,
但心神略微清醒,开哀求:" 娘亲,让孩儿舒舒服服地
一回,否则怕是要被
欲火烧成白痴了……" 似是因为方才品箫有些陶醉与意神迷,娘亲倒是并无矜
持,轻轻嗔道:" 坏霄儿,方才还说不想要,这会儿又来求娘。" " 孩儿……"
我张欲辩却难置一辞,因为事实如此。
"拿你这坏霄儿没有办法,谁让你是娘的夫君呢?" 些许难堪被这句嗔怒的
"夫君" 冲到九霄云外,欲望重新占据我的脑,只见娘亲风
万种地一笑,起
身站直,如一株雪松,玉手伸至腰间,宽衣解带。
娘亲轻解衣物的姿态自然是大方优雅,我从未见过——房花烛夜虽是我亲
自为娘亲褪去衣物,却因痴迷缠吻未能仔细欣赏——玉手抽解腰带,那素雅白袍
便自然扇开,露出内里绸制雪衫,以及傲的双峰
廓。
我不由痴了,正欲欣赏更多风,娘亲美目瞥来,也发现了我色授魂予的目
光,嘴角泛起促狭的微笑,我立时惊醒,暗叫不好。
果然,娘亲玉手一抛,手中腰带飞来,不偏不倚地盖住我的双目。
我正欲摇将其晃下去,却听娘亲仙音传来:" 不可以哦,霄儿若是将它弄
下来,那娘就以冰雪元炁冻结阳脉,不以身侍奉夫君了~" "啊这……好吧。" 欲
火高蹿的我如闻天谕,本就一心求欢,哪里还敢反抗?只得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
连讨价还价都不敢。?
第九十八章观音坐莲
久伴娘亲的软绸腰带浸润了娘亲的淡雅清香,丝丝缕缕地钻我的鼻中,撩
拨着心欲火,但也稍稍让我清醒一些。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起,想象着娘亲轻解罗衫的风姿,心
不由痒痒的,
于是出声挑逗:" 娘亲,都老夫老妻了,为何避讳孩儿?" 娘亲促狭一笑:"
房花烛夜才过去三天,怎么就老夫老妻了?" " 呃……一夫妻百
恩嘛,娘亲
与孩儿拜堂都过去三了,可不就老夫老妻了。" 我灵光一闪,霎时间想出了对
词。
" 平常呆得跟木似的,取笑娘的时候就巧舌如簧。" 娘亲虽在埋怨,但那
丝笑意却是藏不住," 怎么,觉得娘好欺负?故意的?" 我立时一怔,讪笑不已:
" 孩儿也不知道,它自己……就从嘴里溜出来了。"
"那就是霄儿平时心里专想这些坏念~"
"坏吗?孩儿感觉娘亲听得挺欢喜的……" "是是是,欢喜欢喜~ 夫君说得
对~"我正欲傻笑,窸窸窣窣的声音却没了。
娘亲已然脱了衣物!
脑海中升起这个念,我顿时闭嘴不言。
可是我浑身不能动弹,却要如何欢好呢?
我全神贯注地倾听动静,忽然察觉到一阵香风浮动,竹床陡然一沉,微微作
响。
娘亲上来了么?
长着些许黑毛的大腿,忽然感到一团柔软而弹十足的丰
坐了下来,仿佛
纤凝雪脂挤了沟壑之中,清润光滑,一
微弱热息晕散开来。
"啪……" 是、是娘亲的丰,正坐在我的腿上!
我胯下阳物蹭地一跳,急不可耐地恳求:" 娘亲,孩儿要看……" 因着方才
娘亲的" 威胁" 之语,我不敢擅作主张,却也不愿" 双目失明" 地与娘亲欢好。
" 好好好,娘给霄儿看~"娘亲连连应声,一缕香风拂面,眼上的腰带已被玉
手挑落枕。
袍袖抚开,我睁开了双眼,望见了一幅绝美画卷。
舌服侍时间并不算长,此时天色未暗、明光堂堂,于仙子身后绽放,骄阳
却不似源,而是娘亲自生的辉芒。
浓墨青丝与煌煌明光之间边界若有若无,倾城仙颜温柔娇婉,敷贴着未消的
绯晕,眸中水波点点,含妩媚,香唇微勾,风
动
。
娘亲并未将衣物全数解脱,而是素雅白袍披开,光绸雪衫依旧,两鬓垂下的
长顺秀发临摹着峰
廓。
倾城仙子的下身不着半缕,修长光莹的玉腿跨跪于两侧,丰柔月安坐于我
胯腿之上,轻巧得恍若白羽置诸身上。
按说娇躯重量大半都应由我承受,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