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方设法稳住珠玑,为此天天想法子让她相亲。
好不容易买通了伺候的丫,与自己互换了身份逃了出来,想来是要在外多多逗留几
了。
只是弗如不理她,故作生气的模样与她怄气,不论这丫如何哄劝都不行。
:“你来做什么?如今做了大将军,得了权位,到现在才想起我来。”
珠玑憨憨不会说好话,更不会恭维这等事,故而挠了挠,尴尬的赶紧递上两坛好酒送她尝尝。
:“我自己也会酿酒,才不稀罕,你既来迟了,便自罚全部喝了吧!”
:“啊……我——我酒量不好,全部喝完,还不得喝死过去。”
弗如依旧不理,只顾着整理药,完全把珠玑当成了空气。
一时无可奈何之下,只见她轻轻扬起长衫,单膝跪地捧着酒坛举过顶,笑吟吟的说道:“阿如,您大
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下一次我定然先来探望你。”
:“不可原谅!”
弗如说的轻描淡写,但珠玑却难过的憋的双颊通红,她堂堂大将军,可没有这么求过,见弗如软硬不吃。
心生一计,放下两坛好酒,站起身来,笔直的杵在弗如面前,拽起寒月戟往地上一杵。
好家伙的,本来珠玑的力气都很大,加之寒月戟的重量,足足让地面都颤抖了一阵。
弗如莫名的望着珠玑,这丫不会是生气了要打死自己?当了大将军,脾气就这么
的么?
那见珠玑这憨憨脱而出:“既如此!咱们大可打一架,你若赢了,我便被你原谅,如若我赢了,你就原谅我,如何?”
弗如无奈扶额!她跟的区别就是长得一副
的身躯,其他嘛!就跟钢铁直男一样。
弗如无奈笑了笑,还别说,这憨憨还挺可,又不做作且够义气,便当下原谅了她。
:“罢了罢了!”
珠玑瞧着她原谅了自己,心中欢喜,拉着弗如就要与她喝酒畅聊。
:“不急不急,我还要带你去见一个。”
:“谁?我认得么?你……该不会也让我选男纳亲吧?”
弗如噗呲一笑!
:“不是,你跟着来就是了。”
华医堂后院种植了一大片芙蓉花,眼下时节虽不是花开的时候,但满地菊花也开的正艳,更是别有一番风景。
羽筝幼时就花,并且花艺了得,为了芙蓉来年开的更好,便在此处认真的修剪着枝丫。
珠玑站在身后,望着羽筝的背影,似乎是在哪里见过的,却又想不起来。
弗如唤了一声羽筝,转身那一刻!二均有愣住。
尤其是珠玑,激动的落泪,六年前大家都说妊家一族灭门,没有一个活。
今见到自己的好姐妹儿,就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既是高兴又疑惑。
只见珠玑上前,含泪捏了捏羽筝那的脸颊,再三确认之后才喜极而泣。
二相拥互诉这六年的思念之苦。
弗如在一旁也跟着落泪,幸而三姊妹等来了团聚,终是不负六年的等待。
好不容易将二哄好了,珠玑却想起一事来!大呼一声:“哎呀!”
弗如羽筝二一惊!原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便跟着一阵担心。
谁知这丫突然冒出一句:“方才我带来的两坛酒恐怕不够喝,我得再去买个三坛来。”
二相视一笑,就为这等小事而已,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珠玑说动就动,立马转身就要走时,弗如赶紧没好气的阻拦。
羽筝笑说道:“阿如的酿酒术,恐怕整个蜀国都找不出可匹敌的来,何苦白跑一趟。”
珠玑转念明白过来!拍手叫好道:“哎!是了是了,瞧我这记,看来今儿是托了阿筝的福,才能品尝到阿如的佳酿,平
里,她都舍不得给我尝一
,小气的很。”
说着说着还不忘在弗如面前向羽筝告状。
弗如无奈摇了摇,就她这酒量,一坛就倒,误了大事可怎么办,故而才不舍得将美酒
费在她身上。
珠玑酒量差却贪杯,饭桌前还劝不住她,纵使醉的一塌糊涂胡言语,也要将珠家
她相亲的族老都骂了个遍。
羽筝听罢!不由得觉得好笑,心想想又觉得心酸,不知不觉便多喝了一杯。
弗如望着醉的不省事的珠玑,不由得叹息道:“她虽是我们三个中最年长的,可毕竟是姑娘家,为了家族被
迫去从军六年有余,好不容易回来了,又因后嗣凋零
她纳亲,好好的闺
却活成了糙汉子。”
羽筝不由得冷笑,家族发生了大变故的她,心境思想与弗如完全相反,反而觉得弗如所说,听起来倒有那么几分讽刺。
:“双亲在,生尚有来处,双亲逝,
生只剩归途,她有何可怜?如若我的双亲还在世,再苦再累,纵使生生世世无
回,我也甘之如饴。”
弗如无言以对,反而为此失言招惹起她的伤心事来,心中自责。
羽筝神伤间,已经喝尽了四五坛芙蓉酿,弗如赶紧劝止。
:“夜已,阿筝,且休息了吧!”
此刻伤怀至此,哪里还能睡得着,不将自己灌醉,恐怕又是一个伤心不眠夜,那太痛苦,她实在承受不起,故而轻轻推开弗如来夺酒坛的双手。
:“你又不是不清楚我的酒量,你放心,不过是几坛酒罢了!”
弗如自觉劝不动她,便只有舍命陪君子,就此痛痛快快大醉一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