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往他二身旁挪动,顺带捡起地上的木棍往大叔面前冲去。
望着她摇摇晃晃、跌跌撞撞的要跟自己拼命的模样,顿时兴趣大起,嘲笑道:“瞧瞧,救你的来了,自己都小命难保了,居然还敢来保护你。”
沐玄若赶紧大呼珠玑不要靠前来,甚至呵斥着她,不许为了自己而冒险。
但此刻的珠玑已经气愤过,几
来的所有愤怒、不甘、委屈通通释放,就算不能伤他分毫,也要与之拼一拼。
但结局可想而知,大叔身影未动,珠玑疲力尽,依旧没能撼动大叔半分,甚至被踩在脚下的沐玄若被他用力过猛,疼的不停发出闷哼声!
珠玑累的再也舞不动木棍,汗流浃背的半跪于地,她冷眸瞪着大叔,神色依旧凌厉而又愤怒。
此时的大叔摊了摊手,很是得意又自负的一笑。
:“怎么?大将军就这点儿本事?”
珠玑不悦,但眼神渐渐模糊,体力耗尽之下,就要晕厥过去。
沐玄若疯狂的挣脱着,不断呵斥着大叔这畜生,但貌似他二越是挣扎,他越是高兴。
直到他大笑之时,脖颈露出一个黑色花瓣模样的胎记,珠玑瞬间回忆起了什么,还不待她呵斥,便晕厥了过去。
沐玄若最终因珠玑的体力不支而被大叔释放。
他冷笑着望着沐玄若着急忙慌,匍匐前去搀扶珠玑的狼狈,心中似乎已经得到了发泄一般,高兴的苦笑连连。
随即在一阵阵熟悉的“叔父叔父…………”之声中,缓过神来,随即吩咐一旁观看的仆子,将他二速速扔回了小屋之中。
方才还那抹杀暗的神态,在见到雪窗萤那一刻,突然转换成了一副温柔和蔼的模样。
:“叔父,您让萤儿好找啊!矣!您在这儿做什么呢?”
说着!便迎着那一地血迹往小屋里踱步来着。
大叔害怕她看到那血腥一幕而害怕,赶紧将她拽回了怀中。
温柔的笑说道:“昨你吵着闹着要吃
,今儿命仆子去打猎,正猎得野物一只,害怕你惊惧,这才让他们躲在屋子里处理。”
雪窗萤又善良又单纯,她这叔父说什么,自己都信不疑,故而没有在意其他,跟着笑吟吟的走了。
回屋的路上,大叔不免嘱咐着她几句:“蜀国多恶,他们待
凶狠多疑,以后可不要像今
这般
跑,若是被蜀国族
掠了去,恐怕会有
命之忧。”
对于大叔时常这样提醒嘱咐,雪窗萤显得有些不耐烦,甚至是敷衍的赶紧答应了几句。
原本这一幕该属于叔侄的画面,却被大叔那回
凌厉的一抹目光给打
。
大约两个时辰后,珠玑总算有所醒转,沐玄若守在身旁的焦急担忧之心,也放心了不少。
:“珠玑,你可算醒了,方才你伤势过重,几度昏厥,我便担心的无法安眠。”
珠玑只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随即动了动筋骨,虽还疼痛万分,但体力却恢复了不少。
珠玑不过是敷衍的说了一句:“我无碍,你莫要担心,如今——你身上伤势如何?”
望着珠玑如同以往般冷漠的她,心中失落非常,但却也舍不得责怪她。
:“我好的很,那不肯要了你我的
命,故而每每都被灌了汤药,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珠玑再次随意的点了点,这会儿再回忆起方才的一幕,突然想起了大叔脖颈间的胎记。
害怕自己记错了,便赶紧捋了捋思绪,将六年前到现在的一切都回忆了个遍。
沐玄若瞧着她发愣,一时担心,赶紧询问道:“珠玑,怎的突然发起呆来,可是想到了什么?”
珠玑猛然回过神来,自顾自的点了点。
:“依稀记得,这六年间,我与房国大战,其中有一位房国大将军,总是以面具示,我曾也试过几次截下他的面具,可每次都不能够,唯有他脖颈上的胎记让我记忆犹新。”
沐玄若盯着珠玑不转眼,他的心思完全放在了她的真假失忆上。
如若装失忆,可她为何狠心对他如此决绝?如若真失忆,为何六年之间的记忆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就在疑惑间,珠玑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赶紧轻咳一声!使其缓过神来。
沐玄若不急在一时问珠玑真假失忆,得先想着逃命的法子是要紧,便赶紧岔开话题问道:“此
是谁?你可有想起来?”
珠玑毫无迟疑的说道:“水陌殇,国大将军,家族世代为国捐躯,当年
蜀两国大战惨烈,杜翊少公爷带领蜀军将之一击击退,并将水家一门灭门,其参与水家灭门一案的家族多不甚数。”
沐玄若一时气愤,心中恼恨非常。
:“即是如此!与珠家又有何系?”
珠玑无奈叹息!
:“当初水家唯一逃出生天的,便是水陌殇,消失了十几年,却又成了房国的大将军,起初我并不在意,没有放在心上,当年水家灭门,牵扯甚广,不但有珠家还有其余八大家族。”
此时的沐玄若也不知如何自处,如此想来,还是蜀国之过。
瞧着他低不语,想必是误会了她的
意。
故而赶紧解释:“水家若是衷心忠烈之,我们几大家族自也不会多管,但水家无恶不作,常常挑拨各个大国之间的和睦,缕缕受
国侵扰欺辱,这才不得不灭了水家,以除后患。”
经过珠玑的一番解说,他这才真正明白了其中事故的原委,如此说来,他们几大族也是何其无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