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松立一见,顿时觉得这一招无法解,只得又退了一步。叶子明凝神静气,只待赵松立再次出招。没想到,赵松立退了一步之后,居然右手一闪,看也不看,将长剑扔进了左手剑鞘之中。
赵松立哈哈大笑,说道:“叶掌门果然剑法神妙,佩服佩服!”
叶子明愕然道:“赵师叔,这才三招……”
赵松立摇了摇,说道:“师叔使出三招,却退了两步,又何必非要使出十招!叶掌门如今剑法这般神妙,云剑山的掌门便当之无愧!我赵松立从今以后便听从你叶掌门的号令!”
赵松立心知,若是生死相搏,鹿死谁手,尚未可知,然而,此时只是过招而已,又不是生死决斗。更何况,若论剑招之妙,出招之快,叶子明也丝毫不弱于他。叶子明这一手剑法,自然有资格接任云剑山的掌门。
段松茂和许松冈此时也没有了当初的愤愤不平,只觉得郑松涛门下竟有叶子明这等才,当真是令
万万想不到。他们两
的剑法也只是比赵松立略高而已,就说刚刚这三招,若是他们两
使出来,也不见得比赵松立更加高明,恐怕也要跟赵松立一样,出了三招,却退了两步。
段松茂和许松冈随即走上前来,拱手笑道:“愿听从叶掌门号令!”
郭青、卢泉和宋克新等众也拱手道:“愿听从叶掌门号令!”
洛忆秋等此时更是喜不自胜。
叶子明心中激动,也上前一步,抱拳道:“多谢三位师叔,多谢诸位师兄弟!师父将掌门这副重担给子明,子明自然尽心竭力,不负重托。重振云剑山‘天下第一剑派’的威名,任重道远,还要多多仰仗诸位师叔和师兄弟!”
正在此时,旁边大树上突然传来一阵哈哈大笑,众抬
一看,一名老僧从旁边大树上飘然而下。叶子明与洛忆秋一看,原来是行智大师。
叶子明与洛忆秋等慌忙上前说道:“不知大师驾临!多有失远迎!”
云剑山与少林寺一向好,段松茂、许松冈和赵松立也认得行智,纷纷上前问候。
行智笑道:“阿弥陀佛!叶掌门剑法神妙,云剑山各位施主明大义,老衲佩服!”
此言一出,段松茂、许松冈和赵松立等却老脸一红。他们原本是愤愤不平而来,听了这句话,自然无地自容。
行智又说道:“段施主、许施主、赵施主,当郑施主临终之际,却曾亲
说了,将掌门之位传于叶施主。老衲的话,各位施主信得过吗?”
段松茂、许松冈和赵松立连连点,纷纷说道:“信得过!信得过!在下自当听从叶掌门号令!”
叶子明心中极为感动,忙说道:“多谢大师!”
行智说道:“老衲来此,不止为了此事,叶掌门,段施主、许施主、赵施主,我等还是坐下来细说吧。”
叶子明忙说道:“这是叶某的不是了,大师远道而来,快快进去坐下说话!”
随即行智、叶子明、洛忆秋、段松茂、许松冈和赵松立等便走进紫云堂,各自坐了下来。
行智又急忙说道:“叶施主,近可遭遇阎罗宗的杀手?”
此言一出,段松茂、许松冈和赵松立大惊失色,他们暗想,难道叶子明又招惹了什么厉害的对?
叶子明点道:“前些
子,叶某与师妹曾遇到他们,后来侥幸脱身。”
行智松了一气,说道:“既然他们之前不曾得手,定然不会罢休!近
我派弟子听到风声,说是阎罗宗在四处寻找叶施主的踪迹。眼下他们可能还不知道叶施主已经回到了云剑山。方丈师兄放心不下,便命老衲前来,在云剑山住上个一年半载。老衲倒要看看这些鼠辈有什么好手段!”
叶子明和洛忆秋心中感动不已。段松茂、许松冈和赵松立却是心下大定,有少林寺三大神僧之一的行智大师在此,阎罗宗杀手又岂敢现身?
叶子明说道:“方丈大师对在下真是恩重如山……只是,大师,这岂不是耽误了大师的修行?”
行智笑道:“阿弥陀佛!青青翠竹,尽是真如。郁郁黄花,无非般若。行走坐卧,无非参禅。挑水劈柴,皆是修行!莫非天下只有少林寺方可修行?敢问叶施主,四海之内,何处无佛?”
叶子明笑道:“大师言之有理,是叶某智不及此。”
洛忆秋、段松茂、许松冈和赵松立也纷纷向行智道谢。段松茂、许松冈和赵松立与行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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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一会,便告辞而去。叶子明和洛忆秋便去为行智安排住处了。
自此之后,叶子明和洛忆秋等只是每
练功,或是指点唐琴和苏成杰的剑法,时而向行智请教武功,除此之外,并无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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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在山门值守的唐琴突然跑了过来,叫道:“掌门师兄!门外有个小和尚,说要求见掌门师兄。”
叶子明奇道:“小和尚?怎么会有小和尚来此?”
叶子明心念一动,心想会不会是少林寺派来找行智大师的,便急忙走出门去。远远一看,山下大门外果然站着一个小和尚。
走到近处,叶子明发现,这小和尚竟是余江河!
余江河远远看见叶子明,登时面露喜色,跑了过来,叫道:“叶大哥!我可算是找到你了!叶大哥……”
说着说着,余江河激动万分,热泪涌出,竟说不出话来。
叶子明忙问道:“余兄弟!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徐州无相寺吗?”
余江河稍稍平静下来,才慢慢说起了来到云剑山的缘由。
原来,余江河和余江海兄弟二本就与齐惊风有不共戴天之仇,如今齐惊风谋取《易筋经》未成,又让余江海丢了
命,余江河近来常常想起这新仇旧恨,便决意习武,早晚去找齐惊风报仇。无奈徐州无相寺住持行度大师却以他六根不净为由,不愿传他武艺。余江河习武心切,听说叶子明做了云剑山掌门,便千里迢迢来找叶子明拜师学艺。
叶子明见他风尘仆仆,衣衫旧,便带他去洗了个澡,找出自己的一身衣服给他换上,又陪他吃了顿饭,才与他说起了习武之事。
叶子明说道:“余兄弟,倒不是兄弟我不愿收你为徒。兄弟我如今虽然是云剑山的掌门,也是受师父之命接掌云剑山。若是说到武功修为,兄弟我这点功夫在江湖上又算得了什么。况且我也不太懂得怎么去教别习武。因此,兄弟我执掌云剑山数月以来,也从未动过收徒的心思,实在是因为自己武功修为平平无奇,不敢误
子弟。不过,余兄弟请放心,江海与我乃是生死之
,余兄弟尽管在云剑山住下便是,拜师学艺之事,咱们从长计议。余兄弟要学武功,兄弟一定为余兄弟找到一位武林高
!”
余江河心知叶子明所说并非没有道理,只是自己投师无门,实在是心中焦虑。
余江河说道:“叶掌门厚谊,江河感激不尽!唉,我曾想回到少林寺,向行空方丈、行智大师学艺,只是,我曾欺瞒少林在先,实在是无颜再去拜师学艺……”
余江河此时离开寺庙,一心拜师习武,言谈之间,便不再以僧自居。
叶子明忙说道:“余兄弟!你当年身不由己,诸位高僧定然不会怪罪于你,只是,少林寺向来以修习佛法为正业,而习武本为末技。余兄弟一心报仇,正如行度大师所言,乃是六根未净,少林寺又岂会传你武功?”
余江河只好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