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车。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曼秋说。
“公司安排,马上送你去广川市民医院。”曼秋说。
“胡闹。”我埋怨曼秋道。
“这是命令。”曼秋和义梅姐,在两位保安师傅的协助下,架着我就上了救护车。
“两位师傅,你们自行回公司吧,车就留在酒店。我和高处长护送岚总去医院。”曼秋在救护车上向两位保安师傅喊道。
救护车迅速离开了南山酒店,向高速路方向驶去。
救护车上,护理医生开始给我检查着身体。
“吴总,我们已经上高速路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到。”曼秋向吴总汇报着。
“好,广川市民医院这边已经安排好了,我在医院门
等你们。”
那天,幸好我们及时赶到了广川市民医院,经医院专家诊断,我极有可能是因为外力冲击过大,造成胎盘膜撕裂,引起出血。由于考虑到有些关键
透视检查会对胎儿有伤害,所以经专家建议,只做了一些胎儿正常指标的常规检测,直接按专家会诊的预定方案进行治疗。医生嘱咐我说:“注意观察流血的次数、时间间隔长短和每次的流水量。”
冉茂杰那天晚上,见我迟迟没有回家,便打电话问我,我说我在广川市民医院,他连夜就赶了过来。
我在广川市民医院住了一周的院,在医生的
心治疗和护理下,我很快就康复。在吴总的强烈要求下,我又在医院里多呆了好几天。出院的那天,医生将所有检查报告都
给我看,并详细地给我讲解这些检测指标的含义和意义。这让我对我腹中的宝宝和我自己的身体有了十足的信心。
临走时,王书记买了一些营养品专程来医院看我,叮嘱我一定要好好惜自己的身体,并当着我的面狠狠地批评了吴总一番,批评得吴总像个懵懂的孩子。
“王书记,不能怪吴总,这次参与营救耶里肯的行动,是我自己去的,不是吴总叫我去的。他只是让我安排。是我考虑不周,没有考虑到在营救过程可能会遭遇围堵的况,也没有想到与我们争抢耶里肯的
会这般穷凶极恶地追,幸亏曼秋的车技了得,否则这次营救行动就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