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感谢和桑的招待,吃到了美味的蛋包饭,这样一来,晚上的录音工作也能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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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站在最上家地玄关门,清水有沙抬
仰视着最上和
,因为先前略有不快的对话,导致她的内心有些忐忑。
“那个……以后还能来拜访么?”
“额……我觉得不太合……”
“我们是好朋友吧,好朋友之间相互串门不是应该的么?”清水有沙刻意显露出纯净无暇的营业式笑容,将最上和想说的话堵了回去。
最上和只得无奈摇
:“我知道了,如果饿了的话,就来吧,会做饭给你吃的。”
“真是的……为什么要把我说得像是专门来捕食的啊!”
“难道不是么?”
“唔……也,也不用说到这种地步吧。”
“那下次你来,我可以不做饭了么?”
“欸?!那样我会很困扰!”
也许是清水有沙的反应过于激烈,最上和不禁被逗笑了,心
也稍微舒畅了些,嘴角略微扬起浅浅的弧度。
“啊……和桑,终于笑了呢。”清水有沙双手一合,展现出喜悦的笑脸。
“什么?”
“和桑,今天看起来十分没有
神的样子,给
一种郁郁寡欢的感觉。”
“是这样么?”最上和收起嘴角上翘的弧度。
“果然还是因为……”
看见最上和再次变得冷淡的神
,清水有沙识趣地没有继续说下去,担心他又会生气。
“工作加油。”最上和淡淡道。
“嗯……那我走了。”
最上和点点
,等到清水有沙离开后,他在原地站了会儿,转身回客厅了。
离开最上家,清水有沙安静地走在街道上,向着车站的方向进发。
兜里的手机忽然在此时响了起来,清水有沙看了一眼名字,默默接通电话。
“喂……沙织。”
……
“嗯,刚才发消息给给你说过了呀,我去了和桑的家里,现在已经离开了。”
……
“不是专门去蹭饭啦!虽然确实蹭了,和桑也好,沙织也好,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
……
“唔……反驳不了。
但是,我今天除了蹭饭之外,专门去打探了和桑的
报,和
桑心
很不好的样子。”
……
“才不是多余的事,我觉得和
桑心里其实也不想和沙织分开的。”
……
“和桑他,看起来很悲伤。”
……
“呐,沙织,再一起谈谈吧,两个坐下来,好好传达彼此的心
,那样的话,一定……”
……
“为什么要说这种寂寞的话呢?这不是沙织你的真心话吧。”
……
“如果那样的话,沙织你可能一生都会后悔的,永远永远都再也见不到和桑了。”
……
“真的没问题么?是那个和桑哦!
长相帅气,料理拿手,有文采,亚萨西,料理拿手的和桑欸!
一旦恢复单身,一定有大把的孩子往他家跑的!
到那个时候,沙织你就真的没机会了!”
……
“啊咧?我有说两遍料理拿手么?
唔……不要挑我的刺啦!沙织讨厌!”
……
“欸?我?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真是的!沙织不要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啦!就算是我也会生气的!”
……
“啊!电车来了,晚点再说,今天就来我家住吧。”
……
“嗯,拜拜。”
……
……
在清水有沙离开后,最上和去厨房把锅碗洗了,原本是打算用来当成今晚晚饭的食材,结果被清水有沙吃了个
净。
不禁在内心感叹她可真能吃,怪不得力气那么大。
回到卧室,最上和在书桌前坐下,打开电脑。
查看了一下推特与几个游戏论坛,“怪盗团”事件的舆论风向,已经完全被引导成了September的炒作。
说到底,像最上和这种小众游戏的编剧,根本没有
会关心他的八卦。
大家会关心明星,关注声优,关注那些知名的漫画家作家老师。
如果是拥有详细经过的大事件,说不定还会有围观乐道,可是在那之后,再也没有任何一丝反响。
没有图片,没有内容,甚至连标题都没有,只有一段莫名其妙的中二发言,比起料,更像是无脑
子收钱开
。
这种事很快淹没在网络的洪流中,最上和
顺手点开了amason,September新作的下单量忽然激增,排上了游戏热销榜前列。
因为游戏销量的涨,导致相关的推特评论中,大多数
都认为这是September的自我营销。
这就像小说家发布声明,电脑被黑客侵改了大纲那样,
们只会以为作者是在营销炒作,即便是真的,也少有
会相信。
不再关心这种无聊的事,最上和
继续开始今天的工作。
小说第一卷的创作结束,并且已经投稿,第二卷正开始着手。
最上和其实是不太了解轻小说业界的,也从来没有谁向他保证过,他写的故事就一定能出版,出版就一定能够大卖。
这可以说的上是一场豪赌,辞去了工作,没了经济来源,每个月还要支付各种保险以及固定资产税。
最上和此时的境地,不容乐观。
他一直都不是个冲动的。
可这次不惜离婚,辞职,也要斩断原主曾经的羁绊,这象征着他的觉悟。
那么做了,必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他没有后悔。
……
……
东京的上空,再次下起细雨,天空灰蒙蒙的一片,抬起看不见太阳,也看不见星星。
电车摇摇晃晃地进站,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夏木裕太拖着疲惫的步伐,出了车站,向着租来的公寓走去。
踩在建筑外侧的金属楼梯上,发出吱呀吱呀的铁锈摩擦声,令听了十分不悦,而夏木裕太对此早已习惯。
隔壁的小侣,天还没黑就已经在进行探讨
生真谛的活动。
如果可以的话,夏木裕太希望他们能够把窗给关上,不仅是声音,连荷尔蒙都飘出来了。
“啧”了一声,夏木裕太加快脚步,来到自家门前,锁孔有些生锈,转了好几次,食指关节被钥匙卡得生疼,门才被打开。
将从便利店买的半价便当放在桌上,跨过散在地面上的衣服与漫画书,夏木裕太躺在了榻榻米上的被褥上。
顺手拿起枕边的空调遥控器,眼睛也不睁开,熟练地向着天花板的某个角落按下开关。
老式空调发出“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