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少爷去黑月潭。”

明谦再次抬起来，示意龙越和金魁自己忙去，单独将屠清留了下来。

屠清以前是个猎户，做事比较凶悍，也比较有血。当初在临江关，就是他第一个带参加北原军的。

“屠清，我问你一个事，你老老实实的回答。”

屠清立刻点：“少爷要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

明谦盯着他的眼睛半天，这才问道：“当初屠萧家庄的时候，你们为什么连老和小孩都不放过？”

屠清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萧家庄哪里来的老和小孩？除了庄上的家丁，就只有萧尘的护卫军。”

见明谦不信，他又不好意思地补充道：“当然还有一些萧尘的家，萧尘的小老婆和儿子、侄子、儿媳一大堆，都没有留活。”

说完他老老实实地低下了。

“没有其他，萧家庄就没有仆，佣之类？”

屠清抬起来摇了摇：“除了拿兵器的，也就杀了十几个，有几个丫鬟和帮工被兄弟们放走了。我们要杀的是萧尘的家，又不是什么都杀。”

明谦松了一气：“算你还有点节制，否则的话看我不收拾你。”

既然屠清没有杀无辜的，明谦便觉得秦教习的事基本上问题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