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鲜血般摄心
魄。
石小鹏呆呆的望着这枚吊坠看了良久,终于一拍手,就是它了,于是欢欢喜
喜拿了吊坠去找账房结账,账房的胡二爷拿起这枚吊坠看了看,寻常货色,玉石
本身倒是不赖,应该是个丙级货色,但里面掺了太多杂质,浑浊不堪,所以只能
值个丁级的价格了。但还是满面堆笑的对石小鹏说道:「石公子真是好眼光啊,
这美玉色泽圆润,晶莹通透,真是有了甲品之相啊!」
听他这么一说,石小鹏自然明白他想抬价,于是大手一挥,挡住胡二爷下面
的话,抢白道:「二爷您这是什么话,我小鹏又不是第一次来,这玉石看来倒也
还过得去,但这里面杂质这么多,也就是个丁品的价格,都是老主顾了,1两银
子,帮我再镶个金边如何?」
胡二爷眼看唬不住他,只好讪讪地道:「1两银子还想要金边,您当我们开
济世堂的?二两银子,给你加个边。」
「好,一言为定!」石小鹏着急着回去抱得美归,也没有什么闲
逸致和
他在这墨迹,爽快的一答应了下来。
回到烟花楼已是夜半,前庭里只剩下稀稀落落几个醉酒的嫖客们和姑娘们纠
缠不清。而后院的几幢阁楼里已经隐隐约约的传出了各种词
语和婉转求欢的
呻咛声。石小鹏微微一笑,这样的场景他见得多了,早已习以为常。径直朝后院
行去,烟花楼的后院是仆役管事们的房舍,石小鹏的屋子就在期间,一进跨院,
听得左手边的柴房里一声悲鸣;石小鹏不禁莞尔,不知道今天又是那个倒霉的姑
娘得罪了鸨娘 -金花姐 -正在挨板子喔?
石小鹏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轻轻挪开挡在柴房窗边的垛,偷眼望去,里
面的香艳的景色不禁令他暗自咋舌。
柴房的中央依次摆着三只春凳,鸨娘金花姐翘着二郎腿端坐在靠近门的一
张太师椅上,地面上摆满了各种刑具,有藤条,竹板,夹,还有几捆结实的麻
绳。
再看旁边的地面上正有三个小丫鬟赤身体的蹲坐在水盆之上,被王,李,
张三位妈妈一手按着脖子,另一手上拿着平时搓澡的大个毛刷在她们的下体用力
的刷洗着,几个小丫鬟娇的下体被粗糙的毛刷反复摩擦,已经疼的嗷嗷直叫,
像几条白鱼般奋力扭摆着下身,试图躲闪这粗硬的毛刷;几位妈妈看来是被她们
的挣扎得有些不耐烦了,便挥起手中的大毛刷,用背面结实的木刷,狠狠打
在那几个偶尔翘起的小上,因为几个小丫鬟都是叉着腿蹲坐在水盆边上被搓
洗下体,所以那小小的户和雏菊般的小
眼,在
沟里若隐若现,煞是撩
。
几个小丫鬟本来已经被大木刷刷得痛痒难忍,谁知这时上又挨了几下重
打,只疼得她们大声求饶:「妈妈饶命啊,婢不敢了......啊!啊!」
王妈妈笑骂道:「小兰你这贱婢,老娘伺候你洗骚腚,还不老实,不给你的
骚上点颜色你是不知道厉害。」说着又挥手在小兰的娇小紧绷的白
上狠
狠打了两刷子,「我们这烟花楼洗沟的规矩,你们都忘了?」
「啊!......呃,贱婢没忘,疼死啦,妈妈饶命啊!」
「没忘还不撅好了?!」王妈妈声色俱厉的喝道。
三个声泪俱下的小丫鬟可怜兮兮的挺起了腰,把自己已经被打得通红的小
使劲向后撅起来。
这一下,三只小缝里的娇
的玉户和菊花都微微打开着,里面已经
水
淋漓,小巧的蛤也已经被木刷刷得通红肿胀起来。
「呸,真是几个骚货!」鸨母金花姐显然也看到了几个小丫鬟红肿玉户上的
汁,不禁怒气更胜,向几个妈妈吩咐道:「给我用竹尺好好教训下这几个小
蹄子下面的嘴......叫她们再流
水......」
「是」几个妈妈二话不说,抄起地上的竹尺,朝着几名小丫鬟微张的骚抽
了上去。
只听得清脆悦耳的「啪啪啪」声,少哀嚎求饶的痛哭声,和几位妈妈不时
的喝骂声立时混在一起。
不一会,几个小丫鬟的骚就已经被抽的红肿不堪,金花姐这才吩咐道:
「好了,上春凳把。」
小丫鬟们如逢大赦,赶忙向金花姐磕谢恩,然后忙不迭的爬上了春凳,高
高撅起了红肿不堪的圆。因为刚刚抽过骚
,所以几
红肿的牝户都从肿胀的
缝间挤了出来,就好似石缝中挤出的花蕊般娇俏可
。
金花姐押了茶,慢条斯理的说道:「你们几个贱婢,让你们伺候楼里的姐
儿们,你们倒好,姐儿们还没睡,你们倒先瞌睡上了。」
几个小丫鬟都是在前庭伺候姑娘们的,可能是今天客多,身子实在乏了,
不禁打起盹来,谁知被前来查房的金花姐抓了个正着,如今她们几个撅着红肿的
跪趴在春凳上,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抖,齐声讨饶道:「求
妈饶命啊,
婢们再也不敢啦!」
「这几个小贱货,就知道偷懒耍滑,要不我们几个当妈妈的给她们紧紧身上
的骚,让她们涨涨记
?」张妈妈把手中的竹板在手心里敲了两记,发出「啪
啪」两声脆响来。
小兰一听还要挨打,吓得赶紧讨饶道:「妈妈饶了我们把,贱骚腚再挨不
了打了,前面的姐姐们还要伺候不是,若是耽误了楼里生意,管事面前也不好
代啊!」
金花姐略一沉咛,也觉得是这么个理,但嘴上却说:「就你们几个偷懒耍滑
的贱婢,打死也就打死了,大不了老娘再去挑几个水灵的回来调教。」接着转
对几位掌刑的妈妈说:「大半夜的让她们几个骚蹄子在这鬼哭狼嚎,影响了客
们休息,给她们带上东西,在这跪到天亮。若是敢掉下来,仔细你们身上的骚。」
小丫鬟们赶快连说:「不敢,不敢......」
接着妈妈们就一起上前把几把明晃晃的夹夹在了几个丫鬟的小巧的
上,
又在地上拾起几根2尺来长的藤条,毫不怜惜的直接捅进了她们的眼里,几
个丫因为高撅着
,只觉得菊门上传来一阵剧痛,菊花上的纹路像被一阵风
吹开一般,猛地张开,又倏然收紧把一根又粗又硬的藤条紧紧夹在了菊门的处,
嘴上也不免「哎呦,哎呦,疼死啦」的惨叫起来。
金花姐看了看几个小婢凄惨滑稽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转身走了出来。
刚一出门就冲着旁边的垛子喊道:「还没看够?要不要进去一边喝茶一边
欣赏啊?」
石小鹏正看得一阵邪火从下体处升腾而起,听到金花姐的话,只好讪讪地走
了出来。恭维道:「金花姐真是好手段啊!小鹏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
金花姐不屑的瞟了他一眼,「这算什么,几个小丫都整治不了,还怎么当
这烟花楼的家?你是没见我当年怎么调教春花这丫的,有段
子,只要一听我
叫她去我房里伺候,她都要吓得尿裤子喔,好玩极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没
有当年的调教,她又怎么能成就今的花魁之位喔,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