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着机械音说：“你好，这里是地府021号接线员，请在嘀声后待你的遗言，嘀——”

系统021：？？？宿主，我怀疑你在内涵我。

“……”

电话那足足半分钟没声音，薛柒柒估计以为自己打错了电话，正在怀疑生。

过了一会儿，终于回过味来的薛柒柒怒不可遏，咒骂了她几句，“池余，你竟然装神弄鬼咒我死？！”

舒凉淡定地转着椅子，“哦，有快放。”

薛柒柒立即被她激怒：“那些证据是你拿出来的吧？你爸他根本没手过我们家公司内部的事，他怎么可能有那些东西？池余，你个贱！枉我把你当朋友，这么信任你，你居然在背后捅我一刀！”

“若要不知，除非己莫为，”舒凉懒洋洋地勾起唇，像在谈论今天天气不错一样，说：“反正你们欠的债已经还不清了，再多个几千万也无伤大雅，不是么？”

“去你码的无伤大雅，池余，我当初就该让那辆车撞死你！”

闻言，舒凉眸光倏然冷了下来。

顾星衡从身后护着她，自己则面色苍白倒在血泊中的画面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舒凉没了听她说废话的心，冷声道：“劝你积点德，不然进去之后，出不出得来就难说了。”

其实那天隔着马路，看见她挥手的时候，舒凉看见了她身上冒着淡淡的死气，和之前从赵馨身上感受到的相比，不浓，说明还有机会化解，原本还想提醒她几句的，

但在发觉她雇了制造车祸后，舒凉便打消了提醒她的念。

跟着顾星衡上救护车前，回看她的那一眼，舒凉还看到她身后跟着一只希恶鬼。

希恶鬼希望世为恶，以此为食。

这些脏东西鲜少会明目张胆地跟着一个，大多会四处游，估计薛柒柒平里没少坏事，才被邪祟盯上。

而被邪祟盯上的，多半没好果子吃。

这怎么说呢？

恶自有恶鬼磨？

舒凉挂断了电话，看了眼腕表，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往会议室走去。

路上碰见不少同样去开会的员工，见了她后纷纷露出不敢置信的惊讶目光，而后向她打招呼。

舒凉礼貌地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