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
有厉声喝问,话没说完,牵牛花藤蔓蜿蜒而上,围着嘴缠了四五圈,把剩余的话硬生生勒在嘴里。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不知是不是巧合,藤蔓缠绕结束,末端自然上翘,好巧不巧塞进了这的鼻子里。
这一下有点狠,毕竟藤蔓相当坚韧,又有手指粗细。
呜咽不说,眼泪鼻涕同时流了下来,立马感激涕零!
卓成心说,这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下的指令,就是缠而已,
骡子跟前的牵牛花没了,立即醒悟过来,眼见追兵被偷袭,撒开蹄子就想跑。
卓成从废墟上面凌空跳下,偷袭起来毫无心理障碍,左手斗大的拳,砰的砸在骡子的长脸上,骡子摇摇摆摆,噗通倒下。
最后一条牵牛花藤蔓过来,为防止万一,将骡子后面的三条腿,结结实实缠在一起。
卓成垂下右手的钉锤,半个拇指大的尖
钉子,就顶在骡子硕大的眼睛跟前:“安稳点,我没恶意。”
骡子鼻孔气,愤愤不平,上来就捶
,还叫没恶意?叫这么个尖
东西顶着,怎么安稳?
卓成站在骡子背颈位置,骡子倒在地上,即便第五条腿挣脱,也不可能轰击到这边。
突袭隶主营地那晚,卓成对镇长挨的那一炮,心有余悸。
镇长整个都被轰飞了!
也就镇长是半机械体,换成血之躯,一炮非得前胸透后背。
想到前胸透后背,卓成心下黯然,表面却未受影响,看向那几个,问道:“你们什么
?”
手指一摆,一条牵牛花松开拿套杆那的嘴。
那猛地就想站起来,话连着
水一起
:“我要杀了你!飞天山羊的信徒,宁死不屈!”
仿佛虔诚信徒,高呼号:“生而自由!”
卓成一挥手,牵牛花又把他嘴缠上,松开下一个。
这眼睛瞪的溜圆:“要么你杀了我!要么老子回
一定杀了你!”
卓成暗叹,怪不得潘恩说荒野盗匪这些受到侵犯讲究立即报复,一个个都是冲动型的?
能不能来个正常流的?
又翻开一个,这个更狠,二话不说,低去撕咬捆在身上的藤蔓。
卓成指挥牵牛花藤蔓,把这几个捆结实。
现学现用,杀儆猴,卓成意念稍动,几根牵牛花藤蔓动了起来,末端疯狂往
鼻子里钻。
骡子躺在地上,大鼻子着气,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
总有参差,可能太难受,没过多长时间,有
拼命冲卓成这边摇摆,由于连手带脚加嘴都被捆着,躺在地上摆来摆去,颇像长尾
蛆。
卓成手指一摆,那条牵牛花藤蔓松开鼻。
“我说!我说!”那一手揉着鼻子擦鼻涕眼泪,一手指着骡子说道:“我们从荒野上,追着她过来的。”
卓成大致看得出来,这六个都是普通,却追着骡子这个非凡扭曲者跑,问道:“追她做什么?”
骡子就要张嘴,钉锤上沉重的钉子往下落了落,骡子的大嘴立即闭紧。
那又说道:“她的盗团团灭,就投靠了我们盗团,我们祭酒看上她,准备娶她当媳
,本来我们六个训她训的挺好,后来她让一群疯子劫走一次,就离不开他们,跟着来了这附近,我们负责逮她回去,一路追到了这里……”
卓成听着有点,荒野盗团的祭酒准备娶这匹骡子?疯子劫走一次,骡子就离不开?
这群全都有病吧?
那看到牵牛花藤蔓在旁边晃
,心有余悸,记得团里有个伙计说过手指抠鼻子,鼻子舒服的事,这不扯淡吗?
他不想再来一次,试探说道:“你看上了骡子?好办!好办!她有病,欠揍的病!降服她很容易,先揍一顿狠的!每天再揍,保证她就算逃跑了,很快就乖乖回来!啊,对,有个前提,中间要是被抓住,让
揍顿更狠的,可能就跟
跑了。”
卓成看向其他被捆住的,有
不为所动,有
频频点
。
想起前段时间那个盗团的三组,心说这荒野盗匪怎么尽出些奇葩?
卓成记起一件事,老师说过,与动物血
融合,改变的不仅仅是身体,连思维意识都会受到影响!
高层的思维和习
,又会影响下面的
。
骡子有话要说,挣扎着想爬起来。
卓成锤子一松,压在骡子长脸上,骡子被一个尖又圆滚滚的东西压在脸上摩擦,不敢动了。
卓成手指一弹,一条牵牛花藤蔓松开,冲那说道:“你,给她拴上缰绳,戴好马鞍。”
霍老板说过,上次盗团发动袭击,骡子居中联络,四处传递消息,与甜水镇是敌。
不要对敌留
,这是镇长一贯的原则,卓成
以为然。
那去拿东西。
卓成对骡子说道:“管好你第三条腿、”
这话怎么说着别扭?他又加了一句:“安稳点!”
骡子感觉压在长脸上的钉锤挪开,缠住后面三条腿的藤蔓松开,尝试着站了起来,骡嘴里面的血腥味,好像有些甘甜?
品味着被斗大的拳捶出来的甘甜滋味,骡子安稳站着,让
按了缰绳,佩戴马鞍,竟然没有一丝一毫反抗。
比甜水镇养的驽马还驯服!
卓成一道指令,牵牛花缠绕上来,将那捆的结结实实。
然后,牵着缰绳,翻身上了骡子:“走,慢点。”
没办法,在甜水镇学过骑驽马,但远算不上熟悉。
骡子站在原地不动,鼓起的眼睛里面全是悲愤和委屈,张开大号骡嘴:“生而自由!”
卓成也不说话,左手牵着缰绳,右手的钉锤放在骡子脖子顶上。
“生而自由!”骡子声音清脆,迈开五个碗大蹄子,嘚嘚的向南边走去。
后面六个荒野盗匪使劲挣扎,但普通的力量,挣不开牵牛花缠了多圈的藤蔓。
等到牵牛花枯萎,自然就开了。
骡子不停往前走,时不时就以清脆的声,喊一句荒野盗匪的
号:“生而自由!”
走出足够远,后面的彻底消失不见,卓成钉
锤再往下压,问道:“你叫什么?”
骡子声音中带着悲愤,却控制不住的开:“我叫罗子。”
卓成纳闷:“骡子?”
骡子强调道:“是罗子!”
卓成这下明白了,又问:“你是荒野盗匪,飞天山羊的信徒?”
骡子又喊号:“生而自由!”
卓成拿钉锤碰了碰她脖子一侧:“问你个事,你知道飞天山羊总祭坛的蝠
吗?”
骡子悄悄加快脚步,随时准备撒蹄子开跑,大嘴出
气:“听说过,蝠
是大祭酒亲信,会飞,好羡慕他,祭酒说蝠
更靠近飞天山羊,要是我能飞多好,飞天骡子。”
她说话扯的很多:“祭酒死了,尸骨都找不到,好惨。”
刚准备尥蹶子,把背上的掀下来,后腿上面一阵剧痛,好像被什么东西捶了一下,还有锐利的东西扎进
里,感觉血都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