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只有在白书刚刚去国学院的时候,第一天才出来那么一次,那还是因为安阁老的原因。可是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
白武首先站起来,对白可可说道:
“娘亲,我腿脚比较快,还是我去看看吧,如果没什么事,正好我就把他们两个
接回来。”
白可可本来也想要去,可是正如白武所说的,腿脚太慢,反而会拖了白武的后腿。便又多嘱咐白武几句,让白武赶快出发了。
从白武离开,白可可又陷了紧张之中,在院子里面不安的来回走着。一会儿去大门
看一看,一会儿看看时辰,她怎么觉得心里面好像有些没底呢。
等了大约接近一个时辰左右,远远地好像有声音传过来。白可可和几个孩子连忙站在大门,等着由远及近的身影。
怎么好像不止是白武、白书和白文三个,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随着影越来越近,白可可才看清楚,怎么是诸葛番送几个孩子回来?白可可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冲上去,几个孩子也紧紧地跟在白可可的身后,寸步不离。
“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白可可借着手中的灯笼和皎洁的月光,看到走在前面的白武,而白书和白文乖乖的立在诸葛番的两侧。怎么这么奇怪呢?也顾不上什么礼仪,直接拉过来白书和白文,急切的问道:
“怎么回事儿啊,你们两个,这么晚了都不知道着急回家的吗?怎么还是……”
“可可小姐,你先别急,先回到屋里再问这些吧,这么晚了,外面还是很凉的,不要让孩子们着凉了。”
白可可听到诸葛番的话,心里面更加急躁,但是也正如诸葛番所说的,还是早早地进屋再说吧。
等到进了屋里,看到了白书的脸上好像被谁挠了几道痕迹,而白文的身上更是像滚进了泥潭似的。白可可禁不住湿了眼眶,上次白书受伤,那还是在相国府的时候,其他的时候白可可还从来没有让孩子们受过伤,哪怕是自己都没有舍得动手打过他们。究竟是谁对孩子们下的手?
白可可颤抖着手,轻轻地抚摸着白书的脸,哑声的问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到底是谁打了你们?”
“可可小姐,你先不要激动,去拿些净的布,药膏什么的,给白书的脸先处理一下。小孩子的
皮儿太娇
,不要将来留了疤。然后再让孩子们慢慢的与你说清楚。”
白医自告奋勇的回房,去拿他那些宝贝。而这边白可可把白文的外衫也赶紧换掉。大家的目光再一次聚集在白书和白文的身上。
原来本来白书和白文没到国学院之前,在国学院里,吏部尚书的大孙子是那些孩子之中的佼佼者。因为这个缘故,他的身边总是有一些孩子,每天前呼后拥的。渐渐的他也就变得嚣张跋扈了一些,因为文采不错,所以先生们也多有偏。
可是自从白书和白文去了国学院之后,那个吏部尚书家的大孙子就再也出不了那个风,原来跟着他身后的孩子自然少了许多。他再也不是每次都能够拔得
筹的第一
了。小小的年纪心里面便有了一些怨怼,本来技不如
,甘拜下风或者是迎
赶上。
可是他却回到家里与自己的娘亲和祖母发泄着不满,那是吏部尚书的长孙啊,自然在家里面说一不二的。等到打听到白书和白文居然是相国大的外孙,开始的时候还规劝孩子几句。因为相国大
那是吏部尚书的同僚,并且吏部尚书在朝堂之上还是以相国大
的马首是瞻。
相国大家的三
白竹儿却是吏部尚书的儿媳,自己的娘亲当年就与白可可的娘亲有着一世的仇怨,现在自己的宝贝儿子居然还被白可可那个贱
所生的儿子压了一
,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吞下这
闲气的。
本来在吏部尚书已经压下来这个事之后,白竹儿还是伙同自己的婆婆对孩子进行了教唆。结果在今
放学,将要离开国学院的时候,白竹儿的儿子便与别
一道把白书和白文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