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属于这里。我知道的,我一块差点被烧焦的桐木,怎么属于这里。
我只属于他。
我不得不在这里。我也知道的,因为他,也因为经过他雕细琢的我。
我陆陆续续清醒过几次,只记得又那么一个弹奏过我几
。
差远了。
我想。
到后来,我离开了所谓的宝库,是一个叫王逢年的藏起了我。
“焦尾琴。”他和其他世一样,都这么叫我。
我懒懒的应了他一声,他没听见。
太久太久了,已经太久没有可以听到我说话了。
我见怪不怪,没再开。
之后沉沉睡去。
等我再次醒来,身下是湿松软的泥土,周围是碧绿茂密的树。
这是吴地吗?
隐隐约约脑海中某名出现这一个地方,一个一想起竟有几分心安的地方。
那里…大概是我以前呆过的地方吧。
湿和虫子一
一
侵蚀着我的身体,我却一点也不觉得痛。
没过多久我应该就要死去了吧?我想。
可一想到死,脑海中总会浮现一场一场的烈火,会浮现那双向我伸来的手。
复一
,春去秋来,我的意识
益模糊。
而今天,身子竟不是以往的冰冷,我的腿开始有了像火一样燃烧的感觉。
这种感觉,痛而炙热,熟悉而又温暖。
恍惚间,我竟看到我身旁坐着一个。
他的眉目温和俊朗,我与他都置身于一片茂林中,我听见他叫我,也只有他会如此叫我:
“焦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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