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靖拎着梨走过来,目光落在苏凉眉心,又收回去,言简意赅,“走?”
苏凉点,拐进厨房,把苏大强家剩下不多的粮食和菜全装进一个竹篓,背着出来。
“今不得闲,你的病,改
再说。”苏凉看向八字胡。
她不想得罪这种地蛇,会很麻烦。至于接下来要不要给八字胡治病,得看他的“诚意”。
八字胡也不敢拦,连说改登门拜访,便目送宁靖和苏凉离开了。
“打!重重地打!”
身后传来八字胡刻意拔高的声音,伴随着苏大强一家的鬼哭狼嚎,织在一起。
见一个邻居老妪探探脑,苏凉驻足,主动解释,“昨
出嫁,忘了把嫁妆带走,连身换洗衣裳都没有,只能回来取。没想到苏大明欠了高利贷五百两,房契地契拿去抵债还差很多,全家都签了劳工契,要被带走了。”
“劳工契?”老妪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可见去做劳工是多么可怕的事。
“真是太可怜了。”苏凉叹气,心中在想:苏大强一家在矿山做隶的画面定然很美,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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