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曜定是出最高价买我命。你失手杀错，按照燕云楼的规矩，死期将至。”宁靖看着黑衣，“我已不是你的任务。杀邢玉笙，也救不了你。逃命去吧。”

黑衣冷哼，“看来燕云楼出了内鬼，否则你怎会偏巧躲开，又在此等我！今夜我不杀你，待我抓你回去见义父，将功赎罪！”

宁靖飞身离开，引着黑衣出了山庄。

……

苏凉放下笔，打了个呵欠。

烛光轻摇，宁靖从开着的窗户跃。

“这么快，解决了？”苏凉问。

“算是。”宁靖说。

“杀手呢？”苏凉见宁靖衣服了，但没有血迹。

“逃走了。”宁靖说。

苏凉蹙眉，“岂不是还会再来？”

宁靖跟苏凉说起燕云楼，和近两年名声大噪的杀手燕十八。

苏凉愣住，“就是上次去杀你，错杀了言枫那个‘铁锥子’？是？”

宁靖点，“她任务失败，下次来杀我和邢玉笙的，就是燕云楼的楼主燕燧。”

苏凉心中一动，“你故意放走燕十八，是因燕燧会杀她，让她跟燕燧打个两败俱伤才最好？万一她能让燕燧例呢？”

宁靖神色淡淡，“跟做命生意敛财的谈感，就如同邢老太君想让你这样的做妾，异想天开。”

苏凉轻咳，“这比喻，很贴切。如果燕燧来了，你杀掉他，是不是可以取代他成为杀手子？”

烛光摇曳，苏凉白净的小脸微微扬起，杏眸带笑，毫不掩饰她的小期待。

宁靖转身，“睡吧，梦里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