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宁靖和苏凉带着正儿到达比武场,下午赛程过半,只剩下四组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长安借着两场比试间歇的功夫,到端木忱身边,低声说了两句话。
端木忱挑眉,给了他一个眼神。
长安刚离开,端木忱就看到苏凉和宁靖出现在邢玉笙身旁,宁靖怀中还抱着一个笑嘻嘻的小孩子。
乍看,像极了温馨甜蜜的一家三。
端木忱的视线落在端木澈脸上,果然见他也看向了苏凉所在的位置。
“六妹。”端木忱突然扭叫端木芊芊。
“四皇兄,怎么啦?”端木芊芊神色乖巧。
端木忱笑笑,“你跟年四小姐关系好,可知她师承何?”
端木芊芊脱而出,“应该是年将军教的吧?之前找雪儿玩,她总说要跟年将军学武功不得空,只是没想到她剑法练得这么好,却不显山不露水的,如此谦逊,太难得了。”
“确实。”端木忱表示认同。若年如雪真有本事却一直藏着,只为了在武举中大放异彩的话,他要对她刮目相看了。
下一场比武开始了。
苏凉专注看着,偶尔会跟宁靖分享一下她的心得,譬如哪个招式很妙,她要回去试着练。
宁靖很少发表意见。每次苏凉跟他说话,他只微微低,偏向苏凉这边,看起来远远算不上亲近,甚至像宁靖脖子不舒服偶尔朝旁边歪一下……
等到四场比武结束,排位赛第一天结果已出。
虽然还要再比九天,但这一天全程观看比武的对于本届武举的强者心中都有个单子。
大部分觉得,苏凉和年如雪都有实力进
最终决赛,甚至
围前三甲。
而她们两个子的参与,使得这届武举变得颇为特殊,被万众期待。
端木澈被手下老者推着椅离开比武场时,又往苏凉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
老者低声说,“主子,要不老去找……”
“我说过的话不想再重复。”端木澈神色淡淡,“她若不再来找我,就当陌路。”
老者叹气,带着端木澈离开了。
等苏凉和宁靖走在回家路上,关于端木敖衣衫不整当街从年如雪的马车里摔出去的消息已传得沸沸扬扬。
“一定有推波助澜。”苏凉说。才过去没多久。
她猜,可能是端木忱做的,因为他十分关注“敌”的动向。
虽然有所怀疑,但暂时并未确定参加武举的年如雪就是假的。
苏凉如今是看热闹心理。发生在年如雪身上的事越多,就越有可能出错。
上次端木敖在护国寺受伤,毕竟没有被当场看到。
这次在热闹繁华的大街上,二皇子摔出马车昏迷,还是从的马车里掉出去的,若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他颜面何存?
派了长安暗中煽风点火的端木忱再次接到端木敖的消息,是他在夜时分被宣召进了宫。
“主子,若皇上找二皇子是为白天的事,二皇子还会护着年如雪吗?”长安问。
端木忱冷笑,“护着?以端木敖的兽,他如今怕是只想狠狠蹂躏年如雪。但年如雪毕竟是有身份的
,得先娶到手,才能为所欲为。”
此时在皇宫里,端木敖脸色难看地跪在皇帝端木熠面前。
“今又是怎么回事?”端木熠冷声问。
端木敖低着说,“儿臣想着已跟年四小姐定亲,一时
动,没忍住,冒犯了她。”
端木熠面色一沉,抓起砚台砸在了端木敖面前地上,“混账!皇室的颜面都被你丢尽了!”
“父皇恕罪。儿臣跟年四小姐已有了肌肤之亲,儿臣有错在先,不怪她。如今只希望婚期提前,外就不能说三道四了。”端木敖说。
端木熠凝眸看着他,“你上次的伤,如何了?”
端木敖面色一僵,硬着皮说,“大好了。”
“炎国欲与乾国和谈,使者不抵京,其中有那位木雅将军。”端木熠冷声说。
端木敖愣住。
木雅将军就是炎国乃至天下赫赫有名的年轻将,也是那位曾经当众嘲讽乾国
只会绣花的。
“这届武举有两位子参加的事,很快就会传遍天下。那木雅来了,定会大做文章,乾国不能再输了面子!你懂吗?”端木熠冷声说。
端木敖下意识地点,“是,父皇。”
“最近安分些,不要招惹年家小姐。婚期的事,待武举结束,与炎国谈判后再定。”端木熠说。
不久之后,端木敖面色沉地走出皇宫。
很快端木忱那边就接到了消息。
“看样子,父皇要保年如雪。”端木忱若有所思,“但只是一时的。”
长安皱眉,“若年四小姐真利用武举出了,会不会推掉或改变赐婚?”
端木忱轻哼,“没什么不可能的。正因如此,才更要让她跟端木敖死死地绑在一起不分开。若她有本事有野心,跟了端木敖之后,撺掇端木敖跟端木晟斗,岂不是很有趣?”
说着端木忱话锋一转,“端木澈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长安摇,“没有。五皇子今
回府后,没再有
出来。”
……
五皇子府。
很晚了,端木澈仍在看书。
“主子,睡吧。”老者劝道。
端木澈翻过一页书,突然问道,“那苏凉送来的信,可还在?”
老者愣了一下,摇,“老
按照主子吩咐,烧掉了。”
“你没看过她写了什么?”端木澈问。
老者叹气,“没有。当时老对苏姑娘成见也很
,想着再无瓜葛,不必看了。”
见端木澈沉默,老者试探着说,“不如老现在就去找苏姑娘?她是个练家子,夜里背着
过来,说话也方便。”
端木澈面色微沉,“我说过,等她再来找我!”
老者再次叹气,“是。主子明一早还要去看比武,早点休息吧。”
端木澈放下书,“不去了。”话落自己进了内室。
老者看着屏风上映出的身影,神色无奈。
……
夜已,春寒料峭。
苏凉还没睡,正跟宁靖在练武场上复盘白天看到的比武。
学别的招式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她练武向来没有固定的套路,对于取别
所长为己所用这种事颇为擅长,而宁靖是个极好的师父和陪练。
两打完,一起离开演武场,又在花园湖边绕了三圈,苏凉讲完《三国》,才回去休息。
各自进门前,宁靖问,“下次讲什么?”
苏凉随说,“西游记。”
“那是什么样的故事?”宁靖问。
苏凉神色认真,“一只猴子,一猪,一个河妖,护送一个和尚取经的故事。是不是没兴趣了?”
宁靖摇,“若你不困,我想现在就听。”
苏凉给了他一个白眼,“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这是宁靖曾经对苏凉说的话,她一直记着,终于找到机会还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