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几分钟的时间。
这五个硬菜就这么硬生生的被朱元璋等五个大汉给打扫的净净。
就连平时饭量不是很好的刘伯温、李善长,也是难得的要了好几碗米饭。
最后一盛上一碗这羊杂汤,抿上一
。
这鲜香的醇香味顿时弥漫在腔之中。
“香,真香,这羊杂汤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材料,竟然如此好喝!”
如今这元末年代,羊杂在正常眼中都是羊身体中无法食用的部位,压根都不值钱,也没
敢吃。
总是在坐的都不是一般,却也没有喝过如此美味。
原本一直表现出一副云淡风轻模样的刘伯温,此刻在美美的喝上一这羊杂汤时,也是忍不住的感叹道:“伯温苟活数十载,竟不知这世上还有如此美味,如今想来,还真是白活了。”
一旁吃着高兴的朱元璋,也是忍不住道:“美味,美味啊!怪不得那店家极力推荐来这酒楼,这味道实在不错。”
“可惜咱妹子没跟着咱来,没吃上这美味。”
徐达当即粗着嗓子道:“那怕啥,回咱再带嫂子来一趟就是了,此地离金陵也没多远。”
朱元璋认同的点点。
恰好在这时,刚刚那店小二就在一旁,朱元璋急忙将他招了回来,问道:“小儿啊,你们这后厨的师傅,是哪里啊?这菜应该不是本地的吧?”
店小二瞧了眼桌上空空如也的盘子,顿时笑道:“客官有所不知,我们的灶台师傅都是本地,都是从云麓书院出来的。”
闻言,在座众皆是一愣。
“云麓书院?”
对于云麓书院这个大名,不管是李善长还是刘伯温,那都是清楚的。
安丰路有名的书院。
可这跟灶台师傅有什么关系?
就在众疑惑间,唯独那朱元璋似乎想到了什么。
当初在自己离开安丰路前,齐衡可是亲跟他说过什么任何一个行业都要有专业的教导之类的话。
如今想想,立马便觉得此事应该跟当初齐衡所说的有关,忙问道:“可是安丰路大将军所建?”
店小二立马笑道:“正是。”
“云麓书院不是教习圣之道的地方嘛?怎么还有灶台之事?”李善长问道。
店小二回道:“客官有所不知,三年前在大将军的命令下,云麓书院招收各行各业的学子,无论何种技艺,都可在书院当中学习。而且,吃穿住行全部要钱,只要通过考核,便可进其中学习,如今的云麓书院,自山脚到山巅,足足有学子近万!”
“第一期学子毕业后,书院还与官府联系,负责分配作工。”
“我们这灶台师傅,就是云麓书院第一期的学子毕业,听我们陈师傅说起,他在云麓书院中还听过齐大将军当面教导,还有我们的掌柜,也是云麓书院的学子。”
众恍然大悟,朱元璋喃喃道:“怪不得这味道如此独特,原来有专
教导,我们来时,那布料店的老板还给我们推荐你们这里。”
店小二一笑,然后小声说道:“我们这酒楼的饭菜虽然很好吃,但俗话说,酒香害怕巷子呢,那布料店的老板之所以给几位客官推荐,那暗里都是收着有利钱。”
这事,朱元璋还真没想到。
“还有利钱?”
店小二笃定的点:“那可不,我们掌柜的说了,大将军曾当着他们的面前说过,做生意,出六居四,开四门。这话是一位姓陈的经商大家所说,还说做生意要聚堆,互相扶持,你好,我才能好。而且我们这酒楼之所以选在这渡
边上,也是大将军的话,这叫
流量。”
朱元璋等听着店小二的话,面面相觑。
实在没有想到,这区区一个酒楼,竟然还有如此多的道道。
你做布料的推举酒楼有利钱,那做酒楼的推荐布料铺也有利钱。
这一来二去的,这生意可不是就翻了倍的往上增嘛?
刘伯温感叹道:“隔行如隔山呐,这区区商贾之道,也有如此多门道说处,倒是涨了见识。”
显然这些东西就是他博古通今的刘伯温也是第一次听说。
就在店小二说到兴上,还想继续说些什么时,那柜台上的掌柜却是一声吆喝道:“皮六,你又在瞎说什么呢,这边贵客的茶水都没了!”
听着掌柜的吆喝,店小二忙起身喊道:“来喽!”
喊完,对朱元璋等投以歉意的目光,转身离开了。
瞧着正被掌柜训斥的店小二,朱元璋回看了看众
说道:“各位可吃好了?”
见众回应,便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赶路吧,咱现在还真挺想去瞧瞧恩公将那云麓书院搞成什么样子了。”
说着,众便起身朝着柜台走去。
在结过账后,一行再次该上马车的上马车,该上马的上马,朝着滁州城方向而去。
可当他们一行准备踏上前往滁州城的大道时,刚要出渡
,便被
给拦住了。
“几位,请出示安丰户籍。”
在闸门处,几名士兵朝着为首的朱元璋徐达说道。
徐达道:“我们自金陵而来,并无安丰路户籍。”
听到这话,士兵点点,说道:“你们来个
,与我填写下文书。”
闻言,朱元璋看了眼徐达,徐达立马翻身下马,来到了一旁的屋子里。
在士兵的要求下,将自己这一行从何地来,去往何地,以及姓名身份等信息,问了个清楚。
可徐达他们这次来安丰路,可是没有显露身份的,见对方问的那么清楚,有些编不下去的徐达顿时烦躁起来。
“什么七八糟的,都跟你们说了,咱叫徐朝,金陵城中来的,你问我爹娘做什么?我们就是去黄岗接个
,哪来那么多麻烦事。”
可随着徐达恼怒的抗拒,一旁负责登记以及分发关文书的士兵更是直接起身,指着徐达的脑袋便说道:“我劝你乖乖配合我们登记,否则今天你绝出不了渡
!”
徐达那脾气登时便炸了。
“你爷爷我上次来这里的时候,还没敢跟我这么说话!像你这样的小子,死在爷爷手里的少说也有几十个,你算什么东西!”
那值守的士兵不甘示弱道:“这登记全安丰路都是如此,没有这文书,你哪也去不了!我劝你不要不识抬举!”
徐达这脾气在整个军中除了朱元璋还没能制住。
顿时一脚便将他给踹倒在了地上。
身为正将军的徐达,在军中谁敢这么跟他说话。
那被一脚揣在地上的士兵,捂着胸面皮紧皱,他突然从衣领中掏出一个铁质的东西,用力一吹。
一瞬间,一道响亮的哨声响起。
此刻正在外面等待的朱元璋等众,压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远处的一个小院中,随着哨声的响起,顿时冲出了二十多名士兵,队列整齐的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短短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便将他们整整近百的队伍给包围了起来。
尽管对方只有区区二十多,却个个手中握着硬弩,而且还都是连发弩。
气势上丝毫不比他们这一行弱。
见此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