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马秀英却依旧不以为然的说道:“那能怪谁,怪我吗?谁叫你这个大帅当初轻易的就答应了家。哦,现在你做不到了,就把事
都推脱给我了,你让我一个
家做这些事
,丑不丑?”
可朱元璋也有话了。
“咱不管,反正那是你妹子的弟弟,就算是张罗,也是给你亲弟弟张罗的,又不是给咱张罗的。”
王秀英一听这话顿时炸了毛。
“好你个朱重八!用时朝前,用完
朝后。我之前就不该答应你,要不是看你死皮赖脸的非要求我帮忙,我才懒得管你这事儿呢!”
闻言,朱元璋那张大黑脸上顿时显露出了笑意。
不过笑过之后,朱元璋又开始思索起来:“当初咱答应了军涛两件事,如今第一件算是已经办妥,可第二件该怎么办?”
朱元璋在与齐衡相认之后,往那恩公的称呼也不能再用了。
以前互相之间除了从属关系外并没有其他什么关系,所以他朱元璋为了表达对齐衡的尊重以及不忘恩的格,所以一直称呼齐衡为恩公,这并没有什么不对的。
可如今他既然已经成为了齐衡的姐夫,除了本身就是齐衡的上位外,如今与家庭内部的关系而言,他也算是齐衡的长辈了。
如果再继续称呼恩公的话,就有些做作了,而且不好确立互相直接的谈话关系。
到底是该用长辈的姿态,还是用尊敬的求知姿态。
听着朱元璋的话,马秀英思索了一下后说道:“我记得你当初不是已经将城中最大的一个宅院给军涛留下了吗?”
朱元璋回道:“是,当初咱进了城后,就将原本金陵城中的一处王爷宅院给军涛留下了,可咱这不是也没想到军涛这么快回来吗?当初那处宅院咱还没叫给收拾呢。”
马秀英顿时笑道:“那你能怪谁?都三年了你都不知道收拾,现在军涛回来了,我看你咋办。当初你将家一个
留在安丰路替你治理的时候,
家可是什么都没跟你要,就提了这么两个要求,结果你还没给办好,我看你这个姐夫还有大帅,如何在自己的下属面前树立自己的威严。”
说着,便躲在一旁捂着嘴窃笑起来。
朱元璋仔细想想也觉得不是个滋味儿。
当初是自己强烈要求要将家留在那里,还满
的答应了
家的要求。
如今家不仅按照你的话去办了,还办的这么好,还将整个安丰路治理的格外出色。
自己答应家的两个要求却没有给办好。
自己不管是作为姐夫还是大帅,这脸上都是无光啊。
就当朱元璋发愁的挠时。
一旁的马秀英却在笑过后主动开说道:“如今那王府宅院虽然确实要
旧了些,但毕竟是曾经金陵城中最好的宅院,你如今给他留着也不算是没有办到。”
“这样,你现在就赶紧命动工翻新。在这王府宅院翻新之前,你建的那个迎宾楼,礼贤馆不是气派吗?就先给军涛住着,相信他也不会说什么的。等那个王府宅院翻新好后,再让他住进去就是了。”
听着马秀英的话,朱元璋突然眼前一亮。
这还确实是个好办法。
这迎宾楼礼贤馆,当初他在建造之时便想的是招纳贤才之用。
可后来却因为没有一个名气配得上它的贤才住,所以一直空闲着。
而如今齐衡既然已经回来了,那由他作为贤才住礼贤馆。不是正好吗?
也省得自己在发愁这礼贤馆空缺的问题。
而以齐衡的才学能力而言,由他坐镇这里作为大贤,还有何敢说名不副实?
想到这里朱元璋不由的激动起来,拍了拍马秀英的肩膀说道:“这个主意好,这个主意好!妹子可算帮了咱个大忙啊!”
瞧着此刻的朱元璋如同一个大小孩,那乐呵呵的模样,不由的翻了个白眼,扭回去偷笑了。
大帅府的另外一边。
刚刚住进去的齐衡院子中,齐衡坐在院子中思考了一会儿后,这才起身,朝着屋子里走进。
今天这一天虽然没有做什么体力活,可昨晚因为睡在船舱内,所以压根也没有睡好。
此时已经是有些睡意了。
走进屋里,齐衡瞧了瞧屋里已经点燃的油灯,想着应该是给自己收拾屋子的下忘记灭了,也就没有太过在意。
瞧了瞧这屋子里的构造后,齐衡便吹灭了油灯,脱掉了衣服,准备睡觉。
可就当他习惯了睡,刚跳上床准备睡觉时,却突然在被子里感受到了什么。
尤其是那温暖的感觉。
让齐衡瞬间一惊。
整个从床上跳了起来,还差点磕到脑袋。
“谁!”
齐衡瞪着大眼,盯着身下的被子。
在听到齐衡的惊叫时,那被子里也突然钻出一个来。
这双手抓着被子的边边,露出一个怯生生的脑袋,羞涩的看着面前的齐衡。
见是一个时,齐衡瞬间感觉脑皮炸起。
“你是什么,为何在我床上?”齐衡疑惑的问道。
羞涩的说道:“大将军,我是城中豪绅刘府的
儿,是,是夫
说要我这么做的。”
齐衡皱着眉道:“夫
?哪个夫
?”
“就是...大帅夫啊。”
听着这话,齐衡的脑袋在不停的思考。
随之便想到了自己在朱元璋离开安丰路之前的要求,这才恍然大悟。
可再瞧瞧眼前的,又感觉十分的难办。
不用想也知道,这一定是朱元璋答应他的大家闺秀。
可自己当初想要表达的意思是,留意就好了,自己来处理。
可朱元璋显然是领会错了自己的想法,就好像当初第一次见面,在定远城时一样。
现在好了,自己都不用接触处理了。
直接塞自己床上了。
想到自己的亲姐姐马秀英也跟着参与在这件事里,齐衡就满脸的无奈。
甚至能想到那朱元璋和马秀英此刻说不定就在背后议论着自己此刻的状况。
想到这里,齐衡无奈的叹气,随后从床上走了下来,将床上的窗帘拉了起来,说道:“你自己穿好衣服下来。”
说完,便一个来到了屋子的另外一边,坐在椅子上掏了根烟抽。
虽然这样的举动可能被那个发现,但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
而且,这样一个时刻,如果不抽根烟总觉得不太应景。
可就当齐衡脑子里思绪复杂的抽完了一根烟时,却发现床上的依旧没有动静。
疑惑的他,来到了床边。
随之便听到了窗帘子里响起一个的哭泣声。
此时的齐衡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这个这辈子最烦的就是
动不动的哭泣。
也异常讨厌跟哭泣的说什么。
相反,他喜欢知知趣的
。
温文尔雅,淡泊如水。
这样的关系处理起来不复杂。
“我让你穿好衣服下来,你哭什么啊,我又不是要对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