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老萨满

字数：5844

2018/05/06

看不见的4

在公路上披星戴月地颠簸前行了几个小时，我感觉很是疲乏。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不远处，几间

断垣残壁的土坯房隐藏于林杂当中，若隐若现。

我将车停在路旁，摇醒身边熟睡的大牛。醒来的大牛看到四周漆黑一片，身

处荒郊野外，立刻探四处张望。

「这是在哪？我们是不是迷路了？」

「别瞎说，赶紧下来帮忙。」

我让大牛抱着绑来的高中生郑洁，往那几间土房方向走。房子在土坡的上，

我在石杂间趟出一条能勉强通行的路，大牛则跟在我的后面。

「这重倒不重，就是这路实在太难走了。」

已遭遗弃的村落原址在惨白的月光下显得异常恐怖。我找了间还相对完好

的土房，打开手机的电筒进屋查看，但屋里的况也很糟糕。漏的屋顶飘进大

量的枯枝落叶，腐败难闻的气味令作呕，蚊蝇爬虫更是让你感到绝望。

「这地方也太恶心了吧。」

大牛抱着郑洁站在土房的门。

「别磨磨唧唧的，在这休息到中午，再接着走刚好能够在约定时间到达目的

地。」

「问题是就不能找个好点的地方吗？」

「一路观察过来，附近三四百米内既没有农家也没有农田，呆在这里是最不

容易被发现的。」

我挑了块还相对燥的地方，将周围的杂物清理到一边，把事先准备好的塑

料薄膜铺在地上。

「放到这里来。」

大牛轻轻地将郑洁放到塑料薄膜上。

「 小杰，既然要在这里休息，那我能不能……」

从大牛张嘴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大牛，你要搞清楚我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我费尽心机策划了这次绑架，

再大费周折地把她转运到这里，还要铤而走险地跟你三叔易。是为了什么？还

不是为了你。」

十几年前，我跟包括大牛在内的几个小伙伴去河边游泳。我突然脚抽筋，加

上水流急，差一点被淹死。最后是大牛不顾一切，把我拖上的岸。就是因为我跟

大牛有过这样的生死之，所以才会选择这样危险的方式处理郑洁。

「 小杰，你别激动。我知道你这么做都是为了兄弟好。」

「大家都是男，我能理解你的感受。」话说到这，我又想起了庞卿。「如

果你真的想动她的话，我也不拦你，趁我在这的时候赶紧的。别等我去休息了，

你给我捅出点什么篓子，到那时我们都要完蛋。」

「说的是什么话？我大牛在这种事面前，哪次不是听你的话？」说着，大牛

开始解开郑洁身上的绳子。

我不知道是大牛是记太差，还是怎么的。竟然忘记了小时候我们去工厂里

偷东西，他好几次不愿听从 我的话而带来的危险。大牛这最大的优点是讲义气，

但也 容易得意忘形。

上来的时候，我把车里的花露水也带了上来，试图通过它来驱赶蚊虫。

「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这几年，想的时候都是去外面找。年轻漂亮

的太贵，平时很少玩。剩下的又老又丑，但也没办法呀，谁叫我没钱。」

大牛摘下郑洁的 眼罩。

「这是我长这么大，碰过最好看的的了。尤其是这双腿……」

此时郑洁穿的正是她最喜欢的超短牛仔裤，纤细滑的腿确实也是好看。大

牛的手来回在郑洁的大腿上磨蹭，后来直接将手郑洁两腿之间。

「那只能说你没见到真正的。」

郑洁这样的学生妹，对于大牛这样的来说，或者说对于绝大多数而言，

都还算不错的。叛逆、年轻，以及还不错的长相和身材。能上这样的孩，也是

一种不错的享受。我个本就对稚的孩不太感兴趣，更何况郑洁的姿色较庞

卿而言，相差甚远。

「我是没那本事呐。刚把这抱起来的时候，老二就已经硬了，快忍不住了。」

我站在一旁，拿着手机帮大牛照明。

「站着嘛？不一块上？」

「你玩吧，我太累了。」我摇着。

「这一动不动的，又是在这种鬼地方，感觉像是在尸。」大牛说道。

「真就是尸，我估计你这家伙也是不会放过的。」

大牛拍打郑洁的脸，把她弄醒。郑洁醒后异常惊恐，瞪大眼睛盯着大牛，随

后开始拼命地叫喊和 挣扎。大牛立刻掐住郑洁的脖子，捂住她的嘴。

「再叫信不信杀了你？」

凶神恶煞的大牛确实吓到了郑洁。她虽然不再叫喊，但是绪异常波涛。

「这里是荒郊，附近都没有，你再怎么叫都不会有听见。」

我把手机放在身前，将脸隐藏在影之中。

似乎郑洁现在才发现我的存在，看向我的方向。

「你们到底是什么？」绪接近崩溃的郑洁连说话的气息都是不稳的。

「如果你乖乖听话，我们就是强犯，如果你宁死不从，我们就是杀犯。」

我的话彻底击碎了郑洁的心理防线，嚎啕大哭，拼命想挣脱大牛的控制。大

牛则双手死死掐住郑洁的脖子。郑洁两眼翻白，舌突出，全脸通红。

「差不多就行了，别把掐死了。」

大牛松开手后，郑洁躺在地上，不停地咳嗽。大牛还不肯罢休，站起来又给

郑洁的肚子来了一脚。

「再动就杀了你。」大牛再次凶狠地威胁。

这下子，郑洁再次消停了些。

「最后再跟你说一次，只要你乖乖听话，完事了我们就会放你回家，如果你

不听话，只会死在这里。」

这一代的小孩真是既自以为是，又愚蠢软弱。传统的道德观念和贞观念淡

薄，也不会赋予这些东西多大的价值。危急时刻，完全丢弃平里的专横任，

已吓胆的她更是分不清轻重。真是可悲！

大牛又是一掌扇在郑洁的脸上。

「对不起，对不起……」

「想被还是想被杀？」大牛问道。

「想被。」

「真的吗？」

「真的真的，我真的想被。」

一直受到呵护和溺的年青一代，叛逆、耍横成，未曾见过真正的肮脏和

力。当黑暗真的 降临的时候，无知、懦弱的本才露无遗。此时的郑洁已经

不能组织更多的语言，重复着大牛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