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明不得不开说道，指出了他的反常。

“甜蜜阳光水果店的法代表，杨明，就是你吧，我确认好几十次了，不论是身份证号，脸图片，都一模一样，好家伙，都成了亿万富翁了，还稀罕一个小小的公务员，实在是少见，少见啊。”蒋海舟笑出一脸油腻道。

“呃，局长，水果店的事，你怎么知道？”杨明十分不解。

“小伙子，你是不知道有多少打听你的底细，我是工商局长，你开了什么店，名下有什么公司，你说我会不知道？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啊，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把几千年传统的水果生意，做到一家垄断一座城市，连流动商贩都大量减少的程度，不光别好奇，我也非常好奇啊。”

“……”

杨明的心沉了下去，果然，现代信息社会，要想留下什么痕迹，实在太难太难了，有些东西根本瞒不住。

连他的身家多少，估计也被别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故而这位蒋局对他十分热客气，知道他是亿万富翁。

“蒋局，我记得有相关规定，公务员不能经商，我看我还是提出辞职吧，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了。”

想到这里，杨明开说道，打起了退堂鼓。

“没说公务员不能经商，是官员不能经商，公务员的这份工作，你可以做。”蒋海舟道。

“我平时要打理自己的生意，就怕没时间好这份工作啊。”

“放心，我让你当我的秘书，发挥类似商业顾问的作用，不必天天打卡上班，偶尔帮我出出主意就行，而且也给你正式编制……小杨，你是个才，我需要你这样的才辅佐啊。”

蒋海舟道，眼里是更加高涨的热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