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的凉水简直让她再次窒息。她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被还挂着水珠的发帘挡住了一部分,看不清整个室内的况。她 挣扎着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已被他们从刑床上释放出来,正靠着墙坐着。她的双手依然被反剪在背后,脚上的绳索已经被去除,但双腿还是由于先前的昏迷,无意识地分开着,直直地摊在地上。
她 挣扎着动了一下身子,从和胯下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她低下
一看,差点被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吓得灵魂出窍。她的两个
和
蒂已被铁针贯穿出一个米粒那么大的小孔。这时铁针已被取掉,血污凝结在伤
周围。取而代之的是挂在被贯穿的三个小孔里的小铜环,每个铜环都被细细的铁链连接起来。在她的双
之间,连接的铁链不到两寸长,使她的两个
房被迫挤压在一起,形成一条
的
沟。而她的双
和
蒂之间的铁链也仅不足两尺,只能让她保持着弯腰弓背的姿势才刚刚够其长度。三个铜环间的铁链互相牵制拉扯,容不得她有半点大幅度的动作。哪怕只是想伸展一下身体,铁链也会扯着三点敏感处给予她撕心裂肺的巨痛。
李青已经摘下了手套,换过了沾满了 鲜血的衣服,正双手反背地站着,居高临下地目视着瘫坐在地上的元帅:“萧赛红,你终于醒了。本王等了你好久了。”
萧赛红呻吟了一下,本想像刚被押到困龙山的时候那样痛骂他一顿,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的力已经被耗尽,勇气也随之消散殆尽,只能惨兮兮地说:“快……快帮我把这些东西取下来,痛……”
李青笑着说:“好,只要你在这个牢房里走一圈,我就把它取下来!”
萧赛红艰难地摇摇:“不,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走路?”
李青轻蔑地说:“那就要看你自己了。你不站起来,永远也别想让本王把这些东西取下来!”
萧赛红悲哀无奈地叹了气。想自己一生走路龙骧虎步,现在却要如此耻辱地绕行牢房一圈……落在了敌
手里,真是什么都由不得自己了。她顿时有种落地凤凰不如
的悲哀,只能小心翼翼地屈起摊直在地上的双腿,用脚尖撑着地面,使自己的后背紧贴着墙壁,一点点地把没有双手协助的身体往上蹭着站起来。
在暗 无天的牢房中,她像鞠躬一样弯着身体站立着。连接在她的双
和羞处的铁链实在太短,只能让她保持这样的姿势。纵然如此,三条铁链还是绷得笔直,使她一点也不敢妄动。三处敏感的部位,已经被禁锢在一个倒三角的三个点上,丝毫没有逃脱的希望。
李青悠闲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端起侍卫递过来的一盏茶,呷了一,说:“萧赛红,你是打算在这里站上一整天吗?如果是这样,本王倒是很乐意一直欣赏你的这幅样子的。”
萧赛红咬了咬牙,心里明白,势到如今,只有服从的份,反抗只会给她带来更惨的下场。她的双腿不住地发抖,膝盖像风中的枯,不停左右晃动,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会摔倒。以她现在这样的
况,如果摔倒,后果真的不敢想像。她小心翼翼地迈出了第一步。可右脚刚刚跨出,由于动作幅度过大,铁链就绷得
和羞处发出撕扯般的疼痛,使她不禁畏缩了一下,身体也不得不向右倾去。刚走了一步就如此困难,接下来还有那么长的路该怎么走?她心里暗暗为自己担忧起来。可看到李青一副不为所动的神色,她明白自己终究还得把全程走完,他不会为她动哪怕一丝恻隐之心的。她只好忍着痛,举步维艰地跨出了第二步。
萧赛红走在牢房中间,每一步都要费很大的劲,如履薄冰,却又不得不提防铁链随时都会带给她的疼痛。她迈左脚,身体就向左倾。迈右脚,身体也跟着向右倾。她的也因此不得不像那些春楼里的
一样大幅度地扭动起来,那样子看上去十分耻辱,也很能撩动男
们的春心。要命的是,下体刚刚受完刑,还不时传来神经的阵痛,以及不小心铁链拉扯的剧痛,竟让她隐隐产生了一种被虐待的快感,体内开始有些渐渐发
。她不仅要忍受
体上的痛苦,同时还要忍受李青和在场军兵火辣辣的眼神。
萧赛红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如此卑躬屈膝,厚颜无耻地活着。以前号令三军,冲锋陷阵的子,仿佛成了上辈子的事
。或者说,这只是一场噩梦。如果真的是梦,她祈求自己快点醒过来,一刻也不想继续待在这个要命的梦境中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走完了。像一个临刑的囚犯一样,颤巍巍地站在原地,等候这发落。
李青走到她的面前,冷不防地伸出手,抓住像生长在她身上的铁链,扯着就往前走。
萧赛红没有丝毫的思想准备,只感觉和下体在他的拉扯之下传来一阵剜心般的巨痛,疼得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萧赛红忍不住地尖叫起来,不得不跟着他拉扯的方向跌跌撞撞地甩开步子小跑起来,却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她忽然感觉自己像一条被主
牵着走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