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像别想象的那样坚强。她实在是很害怕受到不可知的刑罚,所以她已经不由自主的捡起那支滚到面前的假阳具。「对不起,萧姐姐!对不起,红玉!我让你们丢脸了,我让天波府丢脸了,也让整个大宋丢脸了。不是我自私,是因为我也无能为力,改变眼前的这种境况。你们怪我也好,骂我也罢,我只能这样,按照他们的吩咐……」她在心里默默说着。
穆桂英哆嗦不止的手握着那支假阳具,幻化出了几道重影。她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手抖动得太厉害,还是因为她过度疲劳而眼花。在她的内心处,还是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做出这等无耻的事
?但很快她咬了咬牙,下了狠心。在她这一生中,像这样狠下心来的次数还不是很多,就像她第一次杀
的时候,就像她第一次和宗保
房的时候……
穆桂英分开两条大腿跪在地上,然后慢慢地直起上身。她的腰又酸又痛,像锈死了一样。外永远也无法想象, 一个
被绑在刑架上,被木
了整整一个晚上后的痛苦。她佝偻着背,背上仿佛压了千钧担子一般沉重。她感觉自己这个样子,像极了一只匍匐着的蛤蟆。
穆桂英抬起右手,这时她上身的所有重量都压到了左臂上。这让她差点因为虚软的左臂几乎无法承受这重量而使身体重新跌倒在地。她颤抖着把假阳具往下身送去,当巨大的木质抵住自己饱受摧残的下体时,她感受到木
的纹理摩擦着已经几乎烂掉的
蒂而带来的疼痛。她抽了
气,左臂一软,再次差点跌倒,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像随时都有可能散架一样。
紫灵走到她前面,突然抬起一脚,踹在她的肩膀上。穆桂英根本无法承受他强劲的脚力,微弱地惊叫一声,身体向后一倒,一跌坐在地上。他恶毒地说:「婊子,你给我这个姿势自慰,让我们大家都一起看看,你自慰时的
样!」
穆桂英仰面半躺在地上,两条过分修长的腿沾满了泥,在身前分出一个很大的角度,看上去像一把巨大的剪刀。她现在这个样子,下身正好对着坐在前面的老道洪飞,他可以一览无遗地看到穆桂英身体的私密处,虽然那个部位对洪飞而言,已经没有什么私密可言。
穆桂英叹了气,无奈地把手里的那根圆木棍塞进了她可耻的
里。这支假阳具并不是最粗大的那种,但甫一
,下身还是感到一阵剧烈得如同撕裂般的疼痛,让穆桂英
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穆桂英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会输掉这场比赛。就在昨天,她还被百余
污,甚至在不久前,她刚被紫灵从
了她一天一夜的刑具上救了下来。此时穆桂英体内没有丝毫 欲望,也没有丝毫念
,甚至没有筋血和魂魄,只剩下一副空
的躯壳。
红玉惊诧地望过来,失声叫道:「母帅,您……」
穆桂英强忍着下体的剧痛,应道:「红玉……」穆桂英无言以对,更无颜面对她。她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母帅」这个尊称,她如此称呼,更让穆桂英受之有愧。她要是骂她「母狗」,或许会让她心里好受一些。
刑室里发出一阵哄笑。洪雷
如其名,笑声如雷贯耳:「哈哈哈哈!穆桂英,你真是个天生的贱货,这种事
都做得出来,真不要脸!」其他
都一齐附和着他,也狂笑不止。若是换在战场上,他们胆敢如此嘲笑,穆桂英早就让他们永远也笑不出来了。
穆桂英无心理会他们的嘲弄。难道自己所受过的嘲弄还少吗?她越是在乎,他们便越是得意。在这个暗 无天的囚牢里,和外面的世界完全颠倒过来。这里没有怜悯,也没有伦常,只有比地狱还要可怕的
虐。
穆桂英闭上眼睛,眼前一片漆黑,想象着自己和周围的这些完全隔绝开来。她仅存的一丝廉耻是绝不容忍自己当着这么 多
面前做出这等下流的事
,尤其是在自己的儿媳万红玉眼前。她 幻想着自己是在空
的闺房里,像这么多年的 寡
生活一样,无
知,更无
问,只有自己安慰着自己的需求。
穆桂英弯曲的左臂抵在地上,支撑着微微弓起的身体,右手的假阳具不停地在下体抽。尽管她的右臂已经上下抽动地无比酸麻,但身体还是提不起哪怕是一丝一毫的
趣,只有那绵绵不绝如撕裂的疼痛。
耳边又传来万红玉低微的抽泣声,她一边哭一边哽咽着低喊:「萧元帅,您快醒过来呀……」穆桂英很明白她此时的感受,内心应该比她还要矛盾。她既害怕在这么 多面前丧失尊严,更害怕遭受那可怕的刑罚。她的整个身体和心灵已经失落了,迷茫着不知该何去何从。她一定很希望穆桂英和萧赛红这两位前辈能想出一个双赢的法子,既可以免受刑罚,又可以保存她少
的尊严。所以在看到穆桂英屈服的同时,万红玉很失望。现在,她只能唯一寄希望于神志不清的萧元帅了。
穆桂英心里暗暗咒骂自己。平里,只要一受到他们的挑逗,她就会
不自禁地失控,现在正需要这份「天赋」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它的踪迹了。「该怎么办?」穆桂英的脑海里一片混
。她不能再受刑了,否则会因此而死的!她本不怕死。但最近却发现,在敌
的调教下,竟越来越害怕死亡了。而且,她也不能就这么死去,就算未来的
生毫无希望,她也不能死。她千万种理由可以说服自己活下去。穆桂英常听
说,「好死不如赖活」、「蝼蚁尚且偷生」……这些话,她本来是嗤之以鼻的,现在却不得不接受。反正,已经有太多她本来嗤之以鼻的事
,现在不但接受了,还亲手尝试了好几回……
穆桂英的脑海里愈发凌了,无数 回忆的片段像
碎的玻璃狠狠向她飞来。百余
的大
,她被围在其中孤独无依;自动的水车带动的假阳具整整一天一夜,她生死一线;万
围观的献俘大会,她无地自容;校场上,前后玉庭被塞满了炮仗,引火索燃尽后的惊天巨响,让她魂飞魄散;风雨夜,亡命山神庙;狄营里,熏香满屋,狄龙给她喂下那一潭清冽甘香的春药……对,春药……那年,她被八贤王和佘太君从狄营救回,发着高烧,迷迷糊糊地躺在大营里,恍惚中我听见
医官对太君说:「穆元帅长期被大太保灌服春药,药
已在体内落地生根,无法拔出……」
「对!我可以借用扎根在体内的春药,助我高……」穆桂英终于找到了窍门。
这些年来,她已经很熟悉这些被大量春药浇铸而成的所谓的「 毒」,它们昼伏夜出,本来穆桂英已运功将大部分压制,现在她功力尽失,不如将它们完全释放出来,以解燃眉之急。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纵使已经失去了内力,凭多年修行的经验,还是可以自如地运行气血。她搜肠刮肚般的在筋脉里搜寻着已经 蛰伏起来的 毒的下落。随着血气的运转,像粘附在筋脉上的毒
也渐渐苏醒过来,像刚刚从冬眠中醒过来的凶猛动物,极具侵略
,很快渗透到每一寸肌肤上。
穆桂英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燥热起来,浑身上下像爬满了密密麻麻的小虫,这些虫子张开细密恐怖的器,啮咬着她的皮肤,让她全身的汗毛都不约而同地竖立起来。同时,她的下体也忍不住一阵阵紧缩,原本疼痛难忍的
部忽然变得奇痒无比,甚至有一种分泌
体的酸胀感。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感觉仿佛吐出来的都是带着灼热火焰的气息。
穆桂英睁开眼睛,目光不敢与在场的任何对视,她害怕在他们眼中看到对她的鄙夷。她低下
,看到在自己
里进进出出的那支假阳具,粗糙的表面上已经镀上了一层光滑透明的
体。它似乎已经和她的身体融为了一体,也变得如具备生命力般的活力。
疯狂的快感如磅礴的雨点倾盆而